一般,对着这些海棠枯树发呆,“初来时,院子里的海棠开了满院一片粉红色,如今到了深秋,海棠不开了人也疲倦了” 而另一边的刘瑾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此刻的他好恨自己势单力薄什么都做不了,屡屡遭人暗算如若自己在不变得强大起来,不但自己护不了她反而还会有生命危险。 他恨自己无能,心中的怨气打在身旁的桃丝竹的竹竿上,上面的竹叶被他打了下来,大片大片的竹叶落了满地。 这一夜双方都是难眠,各自望着窗外的月光发愁。 次日,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光明驱散了黑暗。 黎歌一大早就起身要去寻黎帆,她刚穿戴好寒花就端了盆洗脸水进来,“寒花,阿翁起床了吗?” “家主半个时辰前就上早朝去了”黎歌接过洗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一听心里感到诧异,“阿翁这么快就好了?” “这奴婢不知” “那若生呢,他也走了?” “嗯!也走了” 黎歌本想再问些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算了便放下洗脸巾,可爱心里还是紧张的跑了出去。 “姑娘您去哪儿呀?” 黎歌跑到大门口望着皇城的方向胸口上下起伏,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跑出来,总觉得心里还有什么话没有跟他说完。 不知站了多久她才清醒过来,又灰溜溜的进了家门。 建康宫太极殿内,朝堂上还是争论着立储之事,这是一日没有解决完王允一派就是一日不罢休,硬是要把刘休推上太子之位不可。 明帝也是被他们吵着闹着头都快要炸开,恨不得将崔浩一行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陛下,立储乃国之根本还请陛下早做决定”崔浩道, “臣附议!陛下,如今太子已逝,如今能有资格就只有三皇子刘休,还请陛下顺应民心,早定国本” 就在这时,大殿外传进来一声响亮的声音,“谁说太子殿下已逝,老子拔了他的舌头”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韩茗侩大步走了进来向明帝躬身道:“陛下,太子已经找到可要召太子觐见” 此话一出众人瞪大了双眼,王允更是猛得看向他,在场的人有些表现的震惊,有些表现的惊恐,有些表现的欣喜也,有些表现的在看一场好戏的样子。 明帝一听刘瑾回来了,好似黑云被阳光穿透一般,心中吊着的重石终于是可以卸掉了。 “快,快传召” 随着崇德的一声高喊所有人都看向殿外,只见刘瑾一身杏黄色玄鸟宽袍;头戴莲花金冠缓缓走了进来,王允死死的盯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刘瑾余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站在大殿中央向明帝下跪,“父皇,儿回来了”明帝马上起身离开自己的龙椅,崇德赶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走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 他快速的走到刘瑾身边打量着他,果真是自己的儿子,立马紧紧的抓住他臂膀,嘴唇颤抖的说:“若生啊若生,你怎么来的怎么迟啊!” 眼见父亲话语哽咽,刘瑾拜道:“父皇,是儿不孝让您担忧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如今明帝父子团聚,眼尖的臣子便随即跳起,“如今太子殿下已经寻回便也不用议论另立新储的事情了,臣恭贺陛下寻回太子” 他一说完,在场的所以人也都纷纷跪下异口同声的说一句:“臣等恭贺陛下”王允虽是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的和他们一起下跪,心里却酝酿着该怎么算这笔账。 散了朝会王允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家,丞相府正堂外的院子里,宽大的木板一下下打在萧瑜的臀部,他忍着痛硬是不吭一声,王允就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里转动着佛珠,王兴和王老夫人也跟着坐着,只有跪在地上的萧母和萧牧不停地在给他求情。 “阿兄,无衣还是个孩子,打两顿板子就够了,这再打下去可是会要人命的” 萧牧也随之附和道:“是啊!舅父,这小子虽办不成事可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剩下的一半就换我来吧!” 萧母不停地摇晃着王允气得他将她甩开,还好身后有萧牧护着不然这么大的力气,还不得磕出血来。 “舅父,你这是做什么?” “你孙子坏了我的好事,我不给他吃点教训以后怕是要反了,真是越大越野了翅膀硬了不是,连我的命令他都敢违抗,以后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出来的,是不是要骑到我头上来呀!”王允面目狰狞冲着萧母怒骂,嘴里唾沫星子吐到了她身上。 王老夫人见状也跟着说道:“心菩啊!你这孙子也该好好管管了太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