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字越写越差,坐没坐姿怎么写的好。 翻着这些文稿,全是案件记录,一个字没练,一本书没看。 “你最近是不是又躲懒了?不看书不练字,下个月考试你是打算交白卷吗?” 傅宁珞爬在塌上把边边角角的床单扯平,头也不回道:“先生他们不知道我来京城了呢,卷子不会送过来的。” “谁说先生不知道了?”卢景生坏心眼道:“我明日送信回山上,不出半月,卷子肯定送来。” 傅宁珞顿时趴在被褥里不肯动了。 她在山上不仅要学武,还要读书,有武考还有文考,考不好要受罚,这些年就属她被罚的最多,小时候打手板心,大了就改为种地,种地可太累了,她一点也不想去种地。 师兄妹两人因为卢景生受伤没能再出门游赏,城里的热闹还在继续,韦涧素和源宗裕陪着两个姑娘到了勤政楼下,看皇帝带着百官点亮那盏最大最精美的荷花宫灯。 荷花灯层层叠叠,新颖别致,栩栩如生,中间还坐着两个童子,手捧白玉瓶。 “听说这盏灯是新创的,耗费了半月才做出来,灯里面坐的那两个善财童子和龙女用金玉铸成,点燃后像童子一样在发光,它们手里捧着的净瓶说住了九天玄女,寓意将九天玄女送下凡,昭示我朝文韬武略。” 源宗裕望着宫楼上挂出来的灯道。 “为什么是九天玄女?”源江婉问。 “民间传说,九天玄女法力无边,除暴安民,玉皇大帝敕封她为九天玄女,所以民间称其为扶助英雄铲恶除暴的应命女仙。” 说及此,源宗裕拿胳膊碰了碰好友,意味深长道:“铲恶除暴,你说陛下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整顿朝野,以正风气呗。 从皇帝调了傅大人当京兆尹,这意思就昭然若揭了,只不过在这次节日上又重申警告诸位权贵罢了。 可这些权贵们可以收敛,那些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肆无忌惮惯了,未必会心存敬畏。 源江婉和楚芸不清楚这些朝堂的事,在这个佳节里,两人也不想听这些没意思的朝堂风云。 源江婉轻轻推了一把自己哥哥,冲着韦涧素抬了抬下巴,然后便拉着楚芸走远了点去看灯。 接收到了妹妹意思的源宗裕只能硬着头皮和好友打探起来了,他轻咳一声,问:“我托你给景生带的信没回音?” 听见这话,韦涧素瞥过去一眼:“没有,我上回接到他信时,他只是让我把京城的事说给他听,似乎起了几分兴致,其他的都没有提及,连我舅舅也只提了一句身体安康。” 从那几个洒脱的字迹都能看出其中的敷衍。 源宗裕就哀叹一声,不再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