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咦道:“舅舅说那个姓范的好像开了什么酒楼,那酒楼里的零嘴吃食似乎跟妈妈做的一模一样,每样我都有吃过,莫不是那个姓范的偷学妈妈的厨艺了?” 姚玉没接她这茬,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说道:“你和哥哥若是觉得舅舅这顿饭满足不了你们,等到了京都妈妈亲自给你们做,如何?” 这一句话立刻让灵儿抛下那个疑问,满脑子里都是回京都等着盼着姚玉再给她和循儿另做与澄瀛楼一模一样的吃食。 我感到贴着我身前的循儿后背上有东西滚了滚,我回头低头看到他喉咙明显滚了一条线,低声问道:“灵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循儿不紧不慢地道:“我也听到了。” “你娘会做澄赢楼一模一样的小吃?”我不禁把心中疑问问出来,也有意在试探姚玉和范奕辰之间的关系,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过? 循儿弯着脖子,正看他手里摊开了纸在马鞍扶手上面,嘴里依旧不疾不徐地道:“嗯。” “那你娘之前与范奕辰有何渊源?”我心一紧极快地问出来,可我又担心,循儿会因为这个问题而嫌弃地不与我坐风影了,接下来也会令姚玉改了主意不入京都。 我刚想收回那句话,没想到循儿很快解了我疑惑。 “我不认识什么姓范的,我娘与姓范的第一回见面就是在军营里给你疗伤的那天。”说完,他单方面结束谈话地回到那几张纸上面冥思。 我越过他头顶瞟了一眼他前面的纸上写满了是文非文的字,几个我认识的字后面都加上奇怪的符号,我微眯了眼,且不知循儿看这种作什么,但记得姚玉在车里不耐循儿看这种格物致的。 对姚玉和范奕辰的关系,我心松了一口气,按捺下各种想法,夜里马不停蹄地到了京都城门。 本来此去京都前夜里可以在郊外找一个客栈可以整顿休息的,可是皇宫里的陛下的病不能再等,连夜我们不肯停歇半刻地来到了京都。 把腰牌解下来给魏晨,魏晨端着腰牌与跟京都守门城的将领显摆去了。 趁魏晨还没回来之际,我靠向软帘轻轻地问:“灵儿睡了吗?” 姚玉在里面传来道:“还没有。” “哗”地一声,灵儿掀开了软帘,先看了一眼循儿在马鞍上打盹,笑了道:“瞧哥哥都开始打盹了!” 循儿蔫了的后背立马挺直了,几近不悦地扭头瞥向灵儿的小脑袋道:“我才没有!” 灵儿很顺着循儿,“哦哦”了谦虚了两声,笑道:“哥哥骑马辛苦啦!” 没一会儿,循儿嘴角开始上翘起来。 “灵儿,叔叔不辛苦吗?”看灵儿只关注循儿的状态,而我之前特别享受听到灵儿句句说起我来,这次没有同我说话,反而有点吃味又不习惯。 灵儿转眸看向我,亦是笑道:“叔叔一路护送,还帮我妈妈照顾我哥哥,辛苦啦!” 人一听好话就跟中毒似的上瘾,特别得劲地想听到更多,道:“叫舅舅。”我低声道。 “唔——”灵儿眼神飞闪在左右,手握着嘴摇摇头道:“低调,这里人多。” “我想听灵儿小声叫一声。”我不死心地看灵儿。 灵儿在魏晨快赶回来时,匆忙一声:“舅舅。”之后小脑袋一缩立马钻到车里去了。 “妈妈,他真的是我舅舅吗?” “将军,城门开了。” 灵儿和魏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灵儿的嘀咕声被盖了过去。 接着一声浅淡的“嗯”从姚玉口中蜻蜓点水说出来。 “娘,你现在越来越话少了,从前在铭镇你不是这样。”灵儿说完,魏晨紧跟其上。 “将军,陈守将过来要迎接咱们大队进城。”魏晨道。 而我心思只在灵儿一句话问完,等姚玉开口,结果姚玉什么都没说,倒是陈守将走过来,在我风影下面躬身行军礼道:“镇国公到京都,在下有失远迎,请镇国公进城,要不一会儿晨钟响起就要天亮了。” 我也知道此次全凭自己没有得到陛下手谕,私自出城,也怪不得陈守将满心疑惑,也能猜到宫里的人一旦知道我没有任何手谕和旨意情况下,私自带羽林军出城意味着欺君之罪,但这事我必须按捺下去,此去必须极为隐秘,尤其关乎陛下安危和姚玉身处环境安危,若京都人知道姚玉这女游医的一星半点,势必谣言满天飞,到头来不仅耽误陛下病情,姚玉也会落的处境尴尬。 我双脚蹬了风影马腹,风影载着我和循儿随大队往京都进发,旁边马车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一起入城。 我们一声不响地回到了我的府邸,天黑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