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周思年大摇大摆摸出手机,虽然学校里带手机的人不少,但负责人还是意思性说了一句:“学校里不允许带手机哈。” 她充耳不闻,打开手机相册,点进了一个月亮符号的文件名,里面眼花缭乱都是她画画的过程。 没人知道,周思年其实有个习惯,虽不经常画画,但她每次画画时,从草图到铺色,每完成一个阶段,她都会将其拍下来。 完美的、有瑕疵的,画着顺畅的、手感不好的,所有过程都在里面。 很多次,她点开这个相册时,都会觉得拍下来似乎没什么用,但转念一想,以后看到这些图,能想起画画时的心境,好像也还不错,于是没再想过将它们删除。 没想到这样随手的习惯却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周思年找到这张太空的绘制过程,点开拍摄的一张草图,与此同时,何凇也恰好拐进了办公室。 她和项琢正对门站着,门边放着一张桌子,没等何凇开口,她就将手机“啪嗒”一声扔在桌上,冷冷道: “你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