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在等着我们离开锁门呢,现在也很晚了,大家都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气氛,我从来没有把这些事告诉过别人,我对着奶奶永远只有微笑,她不应该和我一起无力地痛哭,不应该因此感到自责和难过。 朋友不一样,他们人均咒术师,吃过的苦不比我少。本以为他们会和我一样继续一笑待之,可是看见连五条悟都面无表情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想错了。 灯光忽然开始摇曳。 夏油杰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头晕,也许是在渐渐放松。 我真的喝了很多,贫弱的体质承载不了那么多酒精。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下意识站起来的时候,骤然涌上大脑的热感和眼睛的昏花来得突然。 一股浑身都被打散的轻盈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我迟迟发觉,现在说完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之后—— 我完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