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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潘鹤和李柏松两人,衙役就不会赶人。
给其他叫花子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叫花子都是触觉灵敏之人,如此两次之后就知道这两人是不好惹的。
很干脆的把这个角落让了出来。
只远远在其他巷子里朝这边观察。
当那么多年叫花子,还没见过那么奇怪的。
角落里的潘鹤打了一个哈欠,坐起来伸了伸懒腰。
“爷爷,你醒了?”李柏松熟练的把破碗拿起来递过去,“今儿有一文钱。”
这是他们第二次要到钱。
潘鹤把钱揣进怀里,小声感叹,“真是个穷地方啊。”
“回吧。来,扶我一把,起不来了,这地真硬,明儿给我再带一个草团来。”
潘鹤说的草团是专门用破布装了稻草缝的,偶尔稻草还会从破布缝隙里呲出来,扎人得很。
“知道了,先生。”
两人往巷子深处走,又有叫花子悄悄起来跟着,想探查两人的底细,叫花子的消息从来都灵得很。
可勾子几人跟了好几天了,就没打探出来这一老一小叫花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就好像凭空而来,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