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很轻地,擦去了我眼角的泪痕。
“会好的。”
他轻声说,语气格外柔软。
像是温柔又无奈的大人,在哄一个哭泣的孩子。
他一定曾是一位很好的兄长,也一定会是一位很好的父亲。
磁性的声音带着种独特的力量,仿佛只要说出口,一切都会成真。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唇角向上扯了几分。
“您不是只会空谈的人,您这么说,难道是您有什么方法吗?”
“您,想要做些什么吗?”
他顿了顿,颔首。
“我会尽我所能。”
像是庄重无比的誓言。
我笑了。
“可您并不必要做这样的事。”
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我注视着他的眼睛。
“这不是警察的责任,也不是他兄长的责任。”
“您不必为我的幸福付出任何努力。”
“您也——”
“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