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玄学，应该知道杀气过重会怎么样吧？”
凌清玄一愣，随即沉声说道：“杀气凝而不散，会扰人心智，折损阳寿，重则引祸上身，甚至牵连家人。
道家讲究因果循环，你杀了这么多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叶凡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报应？我杀的人确实数不清了，但每一个，都是想要我命的人。他们来杀我的时候，可没想着给我留什么报应的余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凌小姐，你太不食人间烟火了。这世上的道理很简单，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我选择前者，只不过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坐在另一边的刘冰冰轻声说道：“其实，这些追兵死了也好。他们跟在荆断云后面，手上也沾了不少血，死不足惜。”
凌清玄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叶凡打断了。
他重新看向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是烟花爆炸前的最后一帧。
“荆断云，刘丰三，这次算你们命大。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下次见面，我可不会再给你们留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