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不同意啊。”
白昼真的有点后悔。
刚才怎么就没答应她呢?这种情绪,似乎又和第一次她管他要鹅绒大床和暖石浴缸的情绪一样,他又开始后悔没有直接答应她。
白昼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条人鱼,她脾气古怪,性格也很糟糕,一点都不乐于助人。
但是她是最后一条了。
白昼的喉结又缓慢地滚动了一下,他不知道蓝弥所谓“心情好”的标准是什么,站了半天后,他十分不情愿地问:“那你现在……还…那个吗?”
“强扭的瓜不甜。”蓝弥说,“要不你把周隽带来,他就服务得很好。”
靠。
“不就是……他还能怎么服务你?”白昼真不信了,一把脱了自己外套扔到一边,居高临下看着蓝弥,那双暗翠色的眼中又是复杂又是不服。
他找了个宽敞的地方躺下,冷着脸对蓝弥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