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凑合。
林峰把账本扔回给天阙兰，语气带着一丝嫌弃，送去多宝阁。记住，是‘送’。别让本座再说第二遍。
明白！明白！
天阙兰连连点头，如获至宝地抱住账本。
与此同时。
商会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
一道绝美的身影正静静地注视着这边。
星辰月。
她本来是听说天阙商会出事，过来看看热闹，顺便收集情报的。
结果却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那个黑袍人……
星辰月秀眉微蹙，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峰。
他的步伐……虽然沉稳，但每一步的间距都完全一致，这是长期修炼某种剑步养成的习惯。
他的气息……虽然浩瀚如海，但在那股浩瀚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丝微弱的……虚弱感？
而且，这股气息……好熟悉……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知。
那种高高在上、如同真理源头的气息……她在哪里见过？
突然。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拍卖会上，坐在贵宾席那个青年。
还有虚空书院里，那个拒绝她的背影。
林峰？
星辰月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难道是他？
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了。
不可能。
林峰只是法则境，就算再妖孽，也不可能仅凭气息就震伤天阙云，更不可能让天阙兰吓成这样。
而且……这股气息的位格太高了，比我见过的任何界主都要高。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