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田间,素手拨开纷乱杂草,寻一味味良药。
那时候他便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在了脑海中,后来在京中重逢,他认出了她,可她却始终没有认出他。
再后来她已定亲,他便将那些过往尽数埋藏,从不曾在她面前提及。
谢兰庭以为自己再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理应心无杂念,却没想到,仍会被她占据心神。
一旁的郑立寒抱着手臂,瞅了知己好友好一会,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了盛漪宁身上。
他低声在谢兰庭身边问:“你信中提到的小神医?”
谢兰庭抿唇不语。
郑立寒却已了然,而后安慰般的拍了拍谢兰庭肩膀,不知说些什么,但忽然,他想起一事,“要不,你也学学顾宴修?”
顾宴修可没少放言,以后会抢裴玄渡的亲,甚至都在皇帝哪儿过了耳。
郑立寒想的简单,一个是抢,两个也是抢,当然是越热闹越好。他要是皇帝他也乐意看戏。
谢兰庭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胡闹。”
盛漪宁虽没见过这些花草,但见的花草多了,自有一种判断方式,能从其外表便可初步判断其是否有毒和大概作用。
”这个能吃?”
她指着田里成串的红果子问梁澈。
梁澈点了点头,“能吃啊。就是吃起来辣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