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漪宁这会儿还装模做样的用手帕摸着不存在的眼泪,把眼角都搓红了,“姨母,对不起,我自小学的便是悬壶济世的岐黄之术,即便你用侯府全家性命威胁,我也不能助纣为虐害人。”
崔妃怒不可遏,指着她:“本宫何曾威胁过你?分明就是你自愿的!”
盛漪宁被她怒喝吓到,缩到了裴玄渡怀里,将脸也埋进了他的胸膛。
裴玄渡身子微僵,拢了拢手,眸光清寒地看着崔妃:“所以娘娘的确有指使阿宁将巫蛊人偶放入太子书房?”
崔妃一噎。
齐王还想膝行上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崔景焕压住了衣角。
崔景焕面色沉着地朝他轻摇了摇头。
齐王隐忍地攥紧了袖下拳头,有些颓然地跪坐在地,双眸通红满是憎恨地盯着盛漪宁和裴玄渡。
“是,本宫是指使她了!她也这么做了不是吗?盛漪宁,你以为投靠裴玄渡,就能高枕无忧了吗?那巫蛊人偶是你亲手所制,你诅咒了皇上,亦是大不敬,本宫若死,你也要陪葬!”
崔妃此刻恨极了盛漪宁,指着她,癫狂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