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扯了扯盛漪宁的衣袖。
“宁宁,我想去吃席了。”
盛漪宁无奈地笑了笑,这才跟温书瑜告辞:“太子妃,糕点放桌上了,您饿了就垫垫肚子,臣女与公主便先退下了。”
温书瑜似是有些不舍,却仍是颔首应下:“多谢盛大小姐与公主陪伴我良久,往后若有空,二位也常来东宫坐坐。”
出了婚殿后,盛漪宁和燕扶紫并未去赴宴吃酒席,而是寻了个僻静之处散步。
“宁宁,太子妃的脉象当真与母后的一样?”
燕扶紫面上困倦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目间如霜雪凝结的冷意,但在问盛漪宁时,她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放缓和。
盛漪宁斟酌了下,“像,但不一样。”
燕扶紫疑惑,但什么都没问,只是在等她的下文。
“太子妃的脉象与皇后娘娘恨像,都在衰弱,生机消退,若不加以干预,假以时日,太子妃也会象皇后娘娘一样油尽灯枯。但与皇后娘娘不同的是,皇后娘娘生机衰减的缘由不明,可太子妃却是中了毒。”
盛漪宁方才给温书瑜把脉,就知道了她中的什么毒,但当着温书瑜的面,她没说。
燕扶紫也猜到了她没说的原因,有些诧异:“你怀疑,太子妃的毒,是自己下的?”
盛漪宁点了点头,“此毒需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