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宁这话一出,盛锦和孟姣都不由惊讶。
“怎会?姣姣未足月就出生了,自小体弱,我请了无数名医替她调理,都不见效。三岁的时候,有一回,她都咳出血了,好在彭医姑捡了药给她喝,才稍好些。这些年,姣姣的病时轻时重,也都是吃着彭医姑的药,才能勉强续一条命。”盛锦一一道来。
盛漪宁却是眉头紧拧,“表妹这些年所饮之药的药方可在?”
盛锦摇头,“那是彭医姑的独门药方,不轻易给人看。但她也随我们一同进京了,说等到月中,便会如约捧药而来。”
老夫人察觉到了端倪,皱眉问:“可是姣姣这些年喝的药有什么问题?”
盛锦惊讶,“这怎么可能?彭医姑与我们无冤无仇,怎会害姣姣?何况若不是她出手,这些年,姣姣都死好几回了。”
就连孟姣都不愿怀疑彭医姑。
她们想不到彭医姑有什么理由要害孟姣这个小姑娘。
盛漪宁说:“表妹的脉象很弱,几乎都没有脉搏,这脉象很奇怪,象是不断中毒,又不断被解毒,气血早已在这之间被消耗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