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喝的茶中?”
陆亭湛沉默片刻,“是。”
虽说早就料到,这毒是亲近之人给他下的,可查到祖父身上,还是让他难以接受。祖父历来对他予以厚望。
盛漪宁问:“陆老尚书,将近古稀,身子可还康健?”
陆亭湛沉默良久:“祖父身子康健。”
盛漪宁:“凋零散寻常人未必能诊出,陆公子可要请我上门为你祖父把脉?”
陆亭湛苦笑的声音自枕头底下传出,“不必了。”
盛漪宁眉梢微挑:“你已确定凶手就是陆尚书了?”
陆亭湛的声音沉闷:“盛大小姐说,我中毒三年,若没能解毒,寿命不足半年。我祖父与我同饮一壶茶,若是中毒,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已然仙逝。”
盛漪宁:“是这个理。”
陆亭湛此刻不羞赦了,只有化不开的忧伤:“只是我不明白,祖父一向器重我,为何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