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宽松的衣襟彻底散开,月光毫无保留地吻上她雪白的肌肤。贺征年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终于彻底放纵了理智。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与草屋内渐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沉烟在情潮翻涌的间隙,恍惚看见月光在茅草屋顶编织出一张银色的网,而她和贺征年就象被困在其中的两只萤火虫。
当贺征年咬着她耳垂含糊地喊”烟烟”时,沉烟突然哭了。
她眼圈发红,似乎是想把在贺家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疼到心里。
泪水混着汗水被贺征年一一吻去,他捧着她的脸的样子,虔诚得象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后半夜落了一场急雨。
雨滴敲打茅草的声响盖住了某些暧昧的动静。
沉烟蜷在贺征年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的伤疤上画圈。
”还去卫生所吗?”她突然小声问,想起河边明显对贺征年不怀好意的女主。
贺征年低笑着咬她耳朵:”有嫂子在,去什么卫生所。”说话时手掌还流连在她腰间,暗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