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很难。”系统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她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想因为生不出孩子就被践踏到泥里。她想象个真正的人那样活着,不依附任何男人,挺直腰杆走自己的路。”
木勺突然在锅沿磕出清脆的声响。
沉烟眯起眼睛,通过蒸腾的热气望向窗外——贺征年正弯腰拾起被风吹倒的扫把,军装包裹下的背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有意思,”沉烟摩挲着粗糙的掌心老茧,那里还有今天劈柴时留下的血痕,”我原以为她只是个逆来顺受的可怜虫。”灶火映照下,她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锐利的光,”现在看来,她不是软弱,只是被贺家这座大山一点一点压断了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