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死死地钉在医生的脸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穿透。
医生被楚晏辞这副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身为医者，见惯了世间生死离别，很快便稳住心神，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尽量平稳地将昨天的事情说清楚：“昨天病人突然早产，被送去了手术室，可是手术进行到一半大出血，没有抢救回来。”
楚晏辞只觉耳畔瞬间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声，对方的每个字自己都听清了，但是拼凑在一起，却让他难以理解。
什么叫做没有抢救回来？这怎么可能！明明昨天，沉烟还活生生地躺在病床上，她那苍白却依旧温柔的面容还历历在目，甚至还轻声叮嘱他早点回来。
这个医生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他的烟烟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