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昭衍接过,发现边缘刻着细小的霜菊纹,与霜菊镊子遥相呼应。
夜幕降临时,银杏巷的书店亮起暖灯。陆昭衍把今天的视频存进硬盘,新建的文件夹叫 “霜降验芽”,里面有孩子们拆袋的专注、填身份证的认真、晚霞映芽的剪影。苏晚则在跨山验收报告上添了新页,贴上沉默女孩的成长册照片,旁边写着:“霜降,跨山的童心给芽芽判了‘成长分’。”
手机突然响起,是教授发来的视频。镜头里,山里的孩子们正给验完级的果芽系红绳,教授的声音带着笑意:“明年立春的育苗活动定好了,到时候组织城乡孩子一起播新种,让今年的芽芽和新苗做伴。”
陆昭衍把苏晚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春天,我们就带孩子们一起播新种,看着今年的芽芽开花,新苗破土。” 苏晚抬头,看见窗外的月光落在书桌上的验芽镊子上,反射出细碎的光。顾言发来的消息弹出屏幕,是林溪裹着围巾护硬盘的照片,配文:“纪录片验芽篇剪好了,结尾留了立春育苗的伏笔。”
苏晚拿起笔,在跨山验收报告的扉页写下:“霜降拆袋验,童心盼春归。待续,立春播新种,童梦伴芽生。”
夜风穿过巷口的霜菊丛,花瓣落在窗台上的 “芽体身份证” 上。那些裹着保温布的果芽、沾着菊酒香的陶杯、写满星星的成长册,都在霜夜里悄悄孕育着春的希望。就像陆昭衍说的,验收从来不是结束 —— 它藏在拆袋的指尖里,躲在跨山的屏幕里,落在每个盼着开花的童梦里,等着在某个万物复苏的立春,长出满枝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