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将枪械带出营区了。”
顿了顿,宋战津问道:“那少年的父母或者家属呢?谁送他来的?”
“两个城郊的村民,说是在附近干活,听到爆炸声赶过去,就看到这少年躺在血泊里,于是开着拖拉机送到卫生院。”
“卫生院治不了,又送来我们医院。”
那两个村民也是真有善心,没有将这个少年扔到卫生院就离开,而是第一时间给他转院治疔。
“现在这少年还没醒,等醒来之后,才能找到他父母家人。”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她急需睡觉,她再不睡觉,恐怕就要猝死了。
“宋战津,今晚你老老实实的,不许碰我一下,我要睡觉!”
宋战津当然知道轻重缓急。
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此刻妻子累到脸色苍白,他若是还为了裤裆里那点事打扰她休息,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回到家,林菀君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宋战津早就走了,桌上留着纸条,说饭在锅里,让她吃了饭再走。
林菀君匆忙洗漱扒了几口饭,就匆匆赶往医院,她挂念那个少年的伤势。
刚走进医院,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回头看,一名衣着华贵的妇人踉跟跄跄奔了进来。
“儿子呢?我儿子呢?他还活着吗?他是不是被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