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呀。”
杨静茹笑着说道:“听说你前几天刚回去,战津在家里给你布置惊喜呢?什么惊喜,说给我听听。”
这怎么说?说狗男人把卧室重新装修成婚房,然后和她那个啥啥啥。
这是能到处说的事情吗?
林菀君打哈哈,胡言乱语几句敷衍过去。
随即她问道:“姑姑,那个杨大勇,和咱们家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多了去。”
杨静茹说道:“你也看到了,老爷子就我一个女儿,而且我又没孩子,早些年开始,杨大勇就默认自己是老爷子的继承人。”
“不光要继承老爷子的财产,也要继承我的财产。”
“起初他还收敛些,直到那年老爷子在火车上犯病,他也不演了,来了好几次,甚至还带着宗族里的所谓长辈,逼着老爷子立遗嘱。”
提到这事儿,杨静茹很是生气。
“那时候我还没见过你,我爸还在病床上修养,他们便迫不及待要来分财产,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杨大勇是继承人。”
“我把他们痛骂一顿赶走了,之后与你一见如故,你叫我一声姑姑,我与你也很投缘,在有一次杨大勇来闹事时,我让他看了遗嘱。”
“遗嘱里写得明明白白,将来我去世,我名下的所有产业都给你,杨大勇气疯了,直言要弄死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