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月5日北平某老教堂，青砖墙缝渗着潮湿霉味，檐角铜铃被风吹得轻响。
教堂木门斑驳掉漆，推开门时吱呀作响，积灰长椅落着枯叶，飘着陈旧木料腐味。
漏网特务线索断在此处，陈宇攥着排查记录，指尖沾着纸张潮气，眼底沉得发紧。
“群众举报深夜有陌生身影进出，行踪诡异，大概率藏着特务据点。”
陈宇抬手敲了敲地图，指尖蹭到粉笔灰，随手抹在裤腿上，声音沉稳有力。
林悦翻出笔记本，笔尖沾着墨水飞快记录，沙沙声混着教堂回声格外清晰。
“老教堂地下大概率有密室，特务易藏机密，行动需格外谨慎。”
林悦抬头看向陈宇，眼睛猛地一眯，衣袖带着淡淡的碘酒味。
“分三组行动，我带两人探地下室，遇敌直接控制，不给反抗机会。”
施尔昌说着迈开步子，布鞋踩在青砖地上哒哒响，子弹已悄悄上膛。
北京老张胸前别着旧警徽，翻着住户登记表，指尖沾着墨渍咂嘴道。
“住户见陌生人身穿黑褂，夜里十点后进出，还飘怪味像化学品。”
老张语气笃定，天津话裹着警惕，“介事儿绝不简单，得防特务设陷阱。”
陈宇摸出五局介绍信塞兜里，纸张泛黄蹭着衣襟，沉声叮嘱众人。
“抓捕需两人同行出示逮捕令，群众联防队已在外围布控，遇情况及时呼应。”
众人应声行动，老张带两人守正门，指尖抠着门框指甲泛白，紧盯巷口。
陈宇领人查二楼，推门时积灰扑面而来，呛得人揉鼻子，桌椅歪斜留着乱脚印。
施尔昌带两名干警往教堂后侧走，地下室入口藏在祭坛后方，石板有撬动痕。
他蹲下身抠着石板缝隙，用力一掀，石板发出沉闷声响，刺鼻异味涌上来。
异味像强酸混着腐臭，呛得喉咙发紧流泪，几人赶紧抬手捂住口鼻。
“捂好口鼻小心行事，别乱碰不明物品。”施尔昌声音闷在掌心，率先往下走。
台阶湿滑沾青苔，鞋底蹭石板差点打滑，他扶着冰凉砖壁缓慢前行。
地下室光线昏暗，仅墙角破旧油灯亮微光，映出一排排锈迹斑斑的金属容器。
容器沾着黑褐色污渍，刺鼻异味正是从中飘出，混着霉味让人头晕恶心。
“这些像化学武器罐子，别乱碰，先通知陈部长核查。”施尔昌攥紧警棍叮嘱。
他掏出信号弹点燃扔地上，红色火光照亮地下室，穿透屋顶传到地面。
陈宇见信号弹立刻领人赶去，林悦紧随其后，手里攥着专业仪器快步下台阶。
刚进地下室就被异味呛得睫毛抖了一下，打开仪器后指针飞速跳动。
“是日军遗留化学武器，一旦泄露，周边百姓都会遭殃。”林悦声音凝重。
陈宇指尖碰金属罐壁，冰凉触感触发闪回，1945年清查日军物资的画面浮现。
那时见过同款容器，沾着硝烟味，与眼前触感一模一样。
“特务想靠这些武器破坏政权，必须尽快转移销毁。”陈宇攥拳沉声道。
施尔昌凑上前打量容器，伸手想搬小型容器试探重量，林悦阻拦已来不及。
指尖刚碰封口缝隙，针扎似的刺痛窜进指腹，发麻感顺着指尖漫到手腕。
喉咙像被火烧似的发紧，头晕目眩涌上来，眼前光影晃动，胸腔闷得发慌。
施尔昌踉跄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眼睛渐渐闭上，攥紧警棍没松开。
指尖抠着地面指甲泛白，嘴唇快速泛紫，呼吸渐渐微弱，呢喃“护好武器”。
“施尔昌！”陈宇冲过去扶起他，指尖触额头滚烫，赶紧安排干警送医。
两名干警抬着施尔昌往医院跑，布鞋踩在土路上哒哒响，施尔昌额头渗着冷汗。
刚跑过路口，路边树林窜出三名特务，举着长刀短枪凶狠喝喊“留下人！”。
干警立刻放下担架，举枪对准特务，一名护在担架旁，另一名抬手开枪。
子弹擦过特务肩膀，鲜血瞬间渗出来，特务惨叫着踉跄后退。
剩下特务举刀反扑，干警侧身躲开，挥拳打在特务脸上，对方摔在地上。
一名群众联防队员闻声赶来，举着铁棍砸向特务后背，特务疼得蜷缩呻吟。
剩下两名特务想跑，干警开枪击中他们腿部，鲜血溅起染红黄土，成功制服。
两人赶紧抬施尔昌继续送医，一路快步疾驰，终于按时赶到医院抢救。
林悦走到地下室角落，摇通科研机构电话，声音急促请专家前来支援。
两小时后专家带着设备赶到，穿防护服背解毒仪器，立刻检测化学武器。
“部分容器有渗漏风险，必须尽快销毁，不能拖延。”专家摘面罩沉声说。
老张带群众联防队在外围巡逻，禁止无关人员靠近，筑牢安全防线。
群众队员老李凑到容器旁，伸手摸了摸罐壁，突然高声提醒“罐壁渗液！”。
他指着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