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怀,肌肤相亲,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不能碰。
偏季洁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腰侧,每一下都像火星子落在干柴上。
这种折磨,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话已经说出口,总不能这会儿再让她穿衣服,只能咬着牙忍。
季洁哪能看不出他的隐忍?
听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她故意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声音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行了,休息吧!
明天还要请客吃饭。”
“……好。”
杨震的声音哑得厉害,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五公里。
没过多久,季洁就抵不住倦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地拂过他的胸口。
可杨震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怀里的温度太烫,心跳太响。
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着,生怕一个翻身就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勉强合了合眼。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时,杨震已经醒了。
生物钟让他比闹钟起得还早,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季洁。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昨晚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
客厅里还留着昨夜的温存痕迹,他仔细打扫,连一根头发都没放过。
随后,他又系上围裙钻进厨房,今天中午要请六组的人来吃饭,得提前备好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