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快了。”
“可你把王大麻子废成那样,我怕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
“大王村那帮人,可都是属狗的,睚眦必报。”
王虎挑了挑眉,不以为意。
“怎么?他们还敢来?”
孙牛叹了口气,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起。
“虎子,你不是不知道,这后山,说起来离咱们清水村是近一些,所以这么多年,咱们都默认是咱们村的地盘。”
“可镇上从来就没划过明确的界线。”
“以前这后山除了野猪就是毒蛇,危险得很,别说大王村的人,就是咱们村,没啥事儿也没人愿意往深了钻。”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
“你带人挖草药能卖钱的事儿,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他们耳朵里去了。”
“这帮人,见钱眼开,现在这后山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个金疙瘩!”
“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能善罢甘休才怪了!”
王虎听完,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他倒不是怕大王村的人报复。
他是嫌麻烦。
与此同时,大王村。
大王村村委会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王大麻子被人半拖半架地弄了进来,他那两条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是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村长!村长!你可得给咱们做主啊!”
一个脸上带血的混混,一进门就哭嚎起来。
办公室里,一个穿着白衬衫,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怎么回事?!”
“王大麻子,你这是怎么搞的?!”
这人正是大王村的村长,郑铁军。
也正是他,听说了清水村挖草药发了财,眼红不己,这才怂恿自己的侄子王大麻子带人去后山闹事。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大麻子会以这副惨状回来!
“叔叔”
王大麻子疼得满头大汗,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清水村的王虎!”
“他把我把我的手给废了!”
“王虎?”
郑铁军眯起了眼睛,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听说前不久当上了清水村的副主任。
“他一个人,就把你们十几个人打成这样?”
“村长,那小子不是人!他就是个疯子!”
另一个混混心有余悸地喊道。
“他下手太黑了!打的又狠,拳头跟那雨点似的啊!”
“他还说他还说那后山姓王,是他王虎的王,谁敢去,就跟麻子哥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