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咽下去。
“我去趟洗手间。”他起身。
路过茶水间时，他看见夏洛璃正拿着那封糖纸信封，站在打印机前犹豫。
他走过去，伸手：“给我吧。”
“干嘛？”
“帮你打印个备份。”他笑嘻嘻，“万一丢了呢？再说，这糖纸挺特别，留个纪念。”
她迟疑一秒，递给他。
他接过，迅速用随身u盘替换二维码打印页，再装回去，动作快得像变魔术。
“完事儿。”他把信封还她，“保管好，别被人偷看了。”
她瞪他一眼，“你最近怎么老神神叨叨的？”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他耸肩，“再说了，你不是一直说我最靠谱？”
“我什么时候说过？”
“梦里。”他转身就跑，差点撞上端咖啡的实习生。
晚上八点，陈星燃窝在房间改剧本。
手机震动，系统弹出提示：【首次扫码已发生，目标身份：林策，星耀关联人员，文件包成功推送，溯源标记生效】
他勾了勾嘴角。
刚要回复周小胖的微信，房门被敲了两下。
夏洛璃探头进来，手里拿着那封信。
“你是不是动过这东西？”
他抬头，“啊？”
“刚才林策打电话，说收到我的邀请函，扫码后跳出一堆乱码，然后手机自动下载了个文件，杀毒软件报警。”
他装傻：“这么巧？该不会是你手机中毒了吧？”
她盯着他，“他说文件打不开，但能看到标题——《星耀数据造假证据汇总v13》。”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陈星燃慢慢坐直身体，棒棒糖在嘴里转了个圈。
“哦。”他说，“那看来……不是我干的。”
她眯起眼，“陈星燃。”
“嗯？”
“你到底藏了多少事？”
他没回答，只是抬手，把那颗柠檬味的棒棒糖从包装纸上撕下来，轻轻放在桌角。
糖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一封尚未寄出的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