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主。
偏醉了的人根本就不承认。
裴谦瞪了沉知寒一眼:“抢我的酒做什么?我还能喝,拖下去把手指砍了。彭程,彭程!”
彭程自然是不在的。
裴谦把彭程留在了京市坐镇。
沉知寒面无表情地提着裴谦的骼膊,把他往里拉。
不然一会儿掉下去摔个半身不遂的就是裴谦了。
裴谦似乎才缓过来,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哎哟,这不是咱们知寒吗?来,给我笑一个。”
沉知寒忍无可忍,直接给了裴谦一下。
“再吵!我拿手机录下来,明天给安安看。”
沉知寒威胁他。
裴谦倏然就笑了,他笑得十分妖孽,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沉知寒,你这人啊,对朋友真的是。如果是我,我已经先录下来了,待以后要挟。安安交给你,我真的不放心。把安安给我吧,我要把她带成天下最厉害的女人,将来谈个百八十个男友,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男人算什么,她不喜欢的,踹远一点。她喜欢的,勾勾手指,他们就来了。”
见裴谦越说越离谱,沉知寒直接把裴谦往他的垫子上一扔。
裴谦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沉知寒把啤酒罐收拾好了,下楼清洗了下才重新回来。
第二天,安安是被阳光照在脸上照醒的。
山里的空气很新鲜,一晚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