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然后挑选好自己喜欢的玉佩，有些满意地挂在自己的腰间，在史蒂芬罗身边低声说“我今夜要戴着它夜巡。”
斯蒂芬妮也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看着意动的卡珊德拉，还是有些无奈地说：“不过卡珊的话，容易被一脚踢碎吧？”
卡珊德拉骤然蔫了下去，像是只落水的小猫。
没听见她们对话的我恨不得拍桌子而起，是谁让我的小猫似的好女孩露出这种表情，现在出现到我面前我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人！
“卡珊？”一道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赞茜，你今天居然也在店里吗？”卡珊德拉有些惊喜地抬起眼眸，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一位疑似是香火纸人店的老板，主要是老板的发型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只有一半漆黑的短发，但是在俊秀的眉眼下也不显得突兀。
“是周赞茜，卡珊也认识祂？”芭芭拉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说，倒是斯蒂芬妮一脸茫然地摊开手“为什么你和卡珊都认识祂，老天祂是谁？你们从来可以和我说过。”
“放心，我也不认识他，还是她？”我安慰似的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抱着胳膊细细地看了一眼，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打招呼。
“是祂。”卡珊德拉走进说“赞茜是非二元性别，祂邀请我们去祂的店里坐坐，同玉要一起吗，说起来赞茜也是华人哦。”
华裔吗，居然还是ENBY？
我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周赞茜的眼睛上，虽然但是我不是故意刻板印象的，但是谢天谢地祂有一双很漂亮英气的大眼睛。
而我终于走进了那家最近一直在歇业关门的香火纸人店，店面不算大，挤着些尚未折好的纸人，我抿了抿唇耸了耸鼻尖，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魂魄的气息。
但是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多看了一眼周赞茜。
……老天爷，祂真的好酷。
“你们好我是周赞茜。”周赞茜有些愉悦地伸出一只手“很高兴认识你们，还有你同玉，没有想到我的邻居居然是一位迷人的华人女孩。”祂挑起眉，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浑然天成的帅气，这分明就是在调情吧，那我接受祂的求婚邀请了！
并没有聊的太久，卡珊德拉遇见许久没有见面的好友，眉眼都生动了几分，但是看着腕表上的时间，还是有几分不愉快的耸拉下眉眼：“今晚可能要先行离开了。”
芭芭拉和斯蒂芬妮纷纷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愤愤不满地用指尖狠狠戳了戳，有些不满地说：“我们也要离开了，这该死的门禁。”
“没有关系。”周赞茜明白内情，自然是了解地摊开手心“请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女孩们，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见面。”
“感谢理解。”卡珊德拉萎靡地说。
我和她们一同走出香火店，眨了眨眼，虽然不了解，但是还是顺着她们的话怒骂了一声为可怜的女孩们设立门禁的恶人：“怎么能有门禁这种东西，这也太可恶了吧！”
远在天边的蝙蝠侠忽然打了个喷嚏。
“那下次再见啦，下次希望同玉也为我们留下几枚漂亮的玉佩。”斯蒂芬妮大大地举起双手道别，然后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晚的哥谭市。
数发子弹刺破夜空。
“小心。”蝙蝠侠低哑的声音在夜色中骤然响起，他刚想将手中的蝙蝠镖飞去挡住几枚射来的子弹，可是蝙蝠镖尚且还在空中，那几枚子弹好似忽然感知到了什么，在空中拐了个弯。
蝙蝠少女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低头，就看见自己腰间那枚玉佩此时好似受到了什么压力，在她的目光中，骤然碎了。
蝙蝠侠的目光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