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子民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老孟的性格一向如此,他很少参与到王文铎与春先生的对话中,一来,春先生与王文铎商量的事儿都是脚底流脓、头顶长疮的破事儿,这些事儿孟子民不感兴趣;二来,这俩人说话整天云山雾罩的,孟子民实在不乐意动那个脑子去琢磨。
四人举杯一饮而尽。
“呼!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王文铎夹着熟食,这一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呵呵,这次事儿结束以后,你能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王文铎点点头:
“正好和小桐把婚事儿办了,这事儿拖得也够久了,完事儿带小桐到各处转转,好好陪陪家人!”
春先生好象不调侃王文铎就不会说话一样:
“啧啧,你这是拿话点我们呢,怕我们不给你随份子啊!”
王文铎咧嘴一笑:
“你京城来的,那肯定懂规矩,到时候人到不到都行,礼必须到啊!”
“哈哈哈,我就知道!”
“”
四人扯着闲篇儿,喝着小酒,气氛很是轻松愉悦。
直到两瓶白酒喝得快要见底,春先生才极为突兀地开口问道:
“呵呵,一直不提这事儿,等我开口呢?”
王文铎一怔:
“啥事儿啊,我咋没听明白呢?”
春先生打趣地看着王文铎:
“还跟我装是不是,你要不说,我可就真当不知道了啊!”
王文铎一怔,随即眼神中带着愧疚,叹了口气道:
“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啊!”
春先生摇晃着杯子,看着剩了一杯底的白酒,主动开口道:
“我留在岭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