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攻心,大脑一片眩晕之感。
“沉雨泽,你踏马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点脸呢!”
王文铎现在对于铭的无礼暂时选择性忘记了,只是呆呆看着二人。
“于铭,你把话说清楚,我偷谁了!”
“你再污蔑我,往我头上泼脏水,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
听到沉雨泽提起自己父亲,于铭这才收敛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
“偷谁?这不就在眼前吗?”
嗯?
王文铎顿时瞪大双眼,这里还有我的事儿?
“于铭,你再胡搅蛮缠,咱们就离婚!”
于铭斜睨了沉雨泽一眼,接着卡出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呵,忒!”
“离婚?呵呵!”
不屑地扫了一眼沉雨泽,于铭迈步来到王文铎面前。
“她让你睡多少次,你给她办的事儿?”
王文铎一怔:
“我给她办什么事儿了?”
随即立刻反应过来,皱眉呵斥道:
“我和沉雨泽同志清清白白,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把你丢出去?”
于铭轻笑一声:
“操,把我丢出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文铎挑了挑眉毛,极其幽默地回了一句:
“谁啊,你不会是要跟我说,你爹是张二河吧!”
“我踏马姓于,我爹能叫张二河?”
于铭梗着脖子反驳一声。
“听清了,我爹是平原常务副省长,省委常委,于宽!”
“你踏马给我戴绿帽子,睡我老婆,我爹一句话,你就得住进去!”
嗯?
王文铎将目光投向沉雨泽,一脸疑惑。
仿佛在问: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沉雨泽点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王文铎看向于铭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可怜!
对,就是可怜。
只不过可怜的不是于铭,而是可怜他爹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