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时,脑袋里的羊水没控干净!
这一句太踏马有劲儿了!
边鸿德瞬间涨红了脸。
“周省,我”
周研墨不给边鸿德任何反驳的机会,继续怒喷道:
“你踏马什么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儿!”
边鸿德听到这里,瞬间一怔。
“什,什么大事儿!”
周研墨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边鸿德,但转念一想,算逑,这边鸿德不是坏,是蠢!
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坏人的坏是有计划、有预谋、有迹可循的!
可蠢人的蠢是踏马毫无规律可言的,是任何防范措施都无法奏效的!
除非,你给这个蠢逼干死!
直接从源头解决所有问题。
周研墨怕自己把计划告诉边鸿德后,边鸿德再做出什么“好心”蠢事,那自己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但周研墨又怕自己什么都不跟边鸿德说,最终边鸿德无意识之下,再度破坏计划,只能耐着性子安慰道:
“鸿德,刚刚是我说话太冲,目前这个计划我也正在完善之中,等”
听到这里,边鸿德立刻插嘴道:
“周省,说出来嘛,大家群策群力,争取把计划搞得万无一失。”
周研墨气的眉角青筋爆出,甚至右侧脸颊上干瘪的苹果肌都在无意识地抽动着。
“呵呵,鸿德,这件事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这样,目前有个事儿很急,你要着重处理一下!”
周研墨不再给边鸿德任何提出问题的机会。
边鸿德一听周研墨有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自己,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
嗯,我还是周省长最信赖的下属!
聪橙!
“最近老区的干部还未配置到位,你要抓住这一点,通过人事方面对王文铎进行掣肘,不要让他在老区过得太舒服,不能他想做什么都没有反对声音,明白吗?”
边鸿德极为肯定地回道:
“放心吧,周省,我现在就开始着手安排这件事!”
又交代几句,周研墨这才惴惴不安地挂断电话。
嘶,边鸿德在京城部委待久了,可能对于大局上把控不是那么透彻,但是在搞人事、办公室斗争这方面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不知为何,周研墨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心脏也在剧烈跳动,就好象是心脏病犯了时的那种心悸感。
又好象是少年时偷闻隔壁少妇苦茶子担心被发现的恐慌!
就在周研墨坐在书房愁眉不展时,周研墨的老婆喘着睡衣迈入房间。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
周研墨的老婆今年才五十出头,保养得很好,看着跟四十来岁的熟女一样,当真就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可她的一颦一笑在周研墨眼中,却宛如判官手中的判官笔,阎王手中的生死簿!
“呵呵,还没睡啊?”
周研墨眼神有些闪躲。
“这不等你呢吗?出事儿了?”
“没,没有,你先睡吧,我再打几个电话!”
是夜,区委办公室内。
毛仁还在仔细地核对着干部名单。
“嘎吱!”
房门被推开,紧接着一道人影推门而入。
“毛秘书长,还没有下班呢!”
毛仁抬头一看,笑着对对方打起招呼。
“哦,黄镇长啊,怎么这么晚了到区委来了。”
说话间,毛仁将干部名单和自己初步筛选的人员名单整理一下,夹在文档夹里。
“呵呵,这不回家呢,路过咱们区委大院,发现领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黄镇长是石镇的一个副镇长,名叫黄春。
毛仁一眼看穿黄春拙劣的借口,但也没有拆穿。
官场上吗,只要不是死敌,没有人会选择一点面子也不给对方留的。
“哦,这样啊!”
毛仁也不知道黄春什么目的,只能尴尬地回了一句。
黄春见两人都有些尴尬,立刻开口道:
“领导,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啊,咱一块儿去吃点儿?”
毛仁手头上事情不少,再加之王文铎把筛选可用干部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毛仁是打心底里不想姑负王文铎对自己的信赖,于是果断地摆手拒绝道:
“呵呵,今天晚上好象不太行,这都快九点了,我这也准备休息了,不然咱们改天?”
黄春眨巴眨巴眼睛,见毛仁没有答应自己的邀约,索性有话直说:
“领导,今晚过来,其实我是有点事想=跟您汇报一下的。”
毛仁没有接话,他已经大概猜出了黄春的想法,无非就是进步嘛。
“领导,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毛仁直视了几秒,自顾自点上一支烟,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