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丢了,心里面扎了根刺,都三十了还没有娶妻生子。
别看他把生意做的这么大,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跟我三弟一般大。”赵砚可惜的说。
“三弟?”封老板问。
他还有一个弟弟?
赵砚笑了一下说:“我家是兄弟四个,还有个小弟,可是小弟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十岁就没了,三弟跟小弟是双胞胎。我跟老二我们俩都是打猎的,但是打猎得有个好身体,老三身体不太行,就让他学认字了,这不,前几天去县里面考试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封老板听后都有点羡慕了,他弟弟还在的话,这时候也学认字儿了。
“对了,你弟弟身上有没有疤什么的?要是身上有胎记了还好找些。”赵砚说。
“有的,我弟弟右胳膊上有块疤,指甲盖大,还是家里面的婆子不小心用热水烫的,还有我弟弟生下来腿脚就不好,一只脚有点跛。”封老板说。
听到他说弟弟身上有块疤,赵砚觉得还好找一点,但是一听脚有点跛就有些可惜了。
人贩子偷娃娃时,他们也不好好看,什么娃娃都偷。
手脚有问题的好偷却不好卖。
封老板的弟弟肯定要遭不少罪,就是能被卖出去,买他的人家也不会是大富大贵之户。
可惜了。
在赵砚家吃完后,封老板和江晗走了。
走之前江晗想起来还没有去林川的药铺好好谢谢钟哥儿,怀哥儿害身了。
林川夫郎果真是厉害。
只是和封老板一起,想着他下午还要去县里面,就想等下次了再去感谢。
药铺。
月哥儿把针拔了,跟赵尘说:“已经好了很多了,再坚持几个月,你走路时就跟常人无异了。”
赵尘一听也很高兴,他感恩的说:“谢谢月哥哥。”
月哥儿笑了一下:“你谢江阁吧。”
是江阁出的银子买下来的他,又是他给的银子让赵岐安置赵尘。
想起江阁,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月哥儿,你来看看这被子怎么样?”钟哥儿喊他。
哥儿出嫁了,按照习俗是要带被子的。
钟哥儿缝皮肉还行,缝被子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可毕竟是月哥儿成婚,他去买一个新被子总是没有自己亲手缝的显得有诚意。
月哥儿成婚时,他正好坐了月子,那时候还要照顾娃娃,再准备也准备不及时,所以钟哥儿就提前准备了。
月哥儿看了一眼大红被子上五颜六色的花色,抿了抿嘴唇,面容复杂。
赵家。
家里面来了汉子,江若和孙海就没跟他们坐一桌。
俩人带着娃娃在屋里面吃了饭。
还是封老板他们走了后,赵砚跟江若说,江若突然想了起来:“赵尘的脚不就有点儿跛吗?他也是从小跟着人贩子长大的。”
经过江若提醒,赵砚终于想起来了。
赵岐在屋里面躺着呢,中午的酒,赵砚没咋喝,他说他这几天有些不利爽,就没喝。
江晗和封老板俩人的酒量都大,主人家,赵砚不陪着喝面子上过不去,就赵岐陪着喝了,然后就喝多了。
所以赵砚他们说的话他没听几句。
不然也就不会等着江若提醒赵砚了。
赵砚去了学堂,把赵尘叫了出来。
“咋了大哥?”赵尘问他。
赵砚看到他后,二话不说的就扒了他的衣服,赵尘都懵了。
可是在赵砚扒了他的衣服后,赵砚并没有在他的胳膊上看到疤。
“大哥,咋了?”赵尘又问。
赵砚摇头:“没事,去学堂好好学。”
“哦。”赵尘把衣服扒拉上,心里面觉得莫名其妙的。
赵砚回家时都还在想,天下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