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公布了。
这种疫病的不仅传到了石缝县,别的县镇也有。
这病一年前在南方肆虐的最厉害,也是今年传到了北方来。
所以大黄玄花的价格一下提高了好几倍,还是朝廷控着价格,才没让大黄玄花的价格变得更加离谱。
买不来,只好去找。
大黄玄花之所以这么贵,就是因为稀少。
江阁之前在山上找到过几株,所以他自告奋勇的带着人去寻药。
林川手里面的大黄玄花几乎都拿了出来,还都是无偿的,只留了一株。
独留下的一株是给月哥儿的陪嫁。
虽然有时候林川想起来也觉得肉疼,这可是一千多两的银子啊!
可他问心无愧。
就是去找钟哥儿说的时候,钟哥儿把他骂了一顿。
“别人开药铺都是赚银子,你开药铺往里面搭了多少银子了?”钟哥儿虽然是这样说他,可他早有预料。
因为从村里面疫病起来时,林川给村里面人看病,都没有要银子。
还花了银子去镇上买药材。
林川讪讪的笑了笑:“这才是我敛财的初衷。”
钟哥儿冷哼了一声。
月哥儿也帮着林川劝了劝钟哥儿,让他不要太生气。
其实,钟哥儿心里面并没有生气。
林川如果不是这种人,他也不会嫁他。
医者,毕生所追求的是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儿。
林川是一名纯粹的大夫,从他甘心屈居在双河村这个村子,而不是走出去用自己一身绝佳的医术,换取功名利禄时,钟哥儿就看透了自己汉子是哪种人。
钟哥儿跟林川说:“我在贺家待着没事,给娃娃起了名字。”
“叫啥?”
“林灿。”
“好。”林川笑着应道。
他并没有问钟哥儿为啥叫这个名儿,只要是钟哥儿起的名字,他都接受。
学堂里面的人也有人染了病。
韩夫子也病了,他本来就不好的身体,病了后,就像是风中残烛,感觉风一吹都能把他吹折。
赵尧跟着县里面衙门的人,来给他们送药。
“夫子。”赵尧抱着碗坐在床边,言夫子扶着韩夫子的身体,赵尧喂他喝药。
韩夫子病了,人却不糊涂,还能认出来赵尧,还跟他说:“你快要考试了,别落下功课。”
赵尧点了点头:“等您好了,有您监督,我一定不会落下。”
韩夫子叹了叹气,跟言夫子说:“你看看他这个皮娃娃,老夫能放心吗?”
“您不放心,就赶紧把病养好,亲自管着他们。”言夫子说。
韩夫子笑了笑。
他也想啊!
赵尧从屋里面出来后,言夫子也出来了,他跟赵尧说:“周衡也染了病,他独自住在一个屋里面,闷着会难受,你去跟他说说话。”
上次,赵尧和周衡在镇上唱戏,所以言夫子认为他们关系好,才跟赵尧说的。
赵尧意外:“他没回家?”
学堂里面的学子好多都走了,尤其是刚知道村子里面有了疫病后。
周衡为什么没走?
言夫子摇了摇头,周家的事儿他也不清楚。
只是周衡的哥哥托他照顾周衡,他自然会上点心。
“我知道了。”赵尧说。
他去了周衡的寝舍。
他进来时,躺在床上的人把头露了出来,周衡以为是言夫子来给他送药,没想到是赵尧。
“你来干嘛?”
赵尧看着周衡的脸色,心想果然是他病了,连说话都这么没有力气。
“我来送药。”赵尧说。
他进来是端着药碗的。
周衡试图想从床上坐起来,他纯属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太狼狈了。
赵尧快步走过来,跟他说:“干嘛呢你?躺下。”
周衡本来就起不来,就顺坡下驴的躺下了。
赵尧过来后,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吹了吹汤药,拿着勺子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