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那也只是莎迦死了而已。”
“并非加百列死了，将来天使魂胎寻找新的主人，还是会出现加百列。”
“始终会有大天使出现的。”
“至于圣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将望海城命名为圣城，将来这里就是新的圣城，然后将他打造成我们的武器。”
“你喜欢的话，可以在门口也镶嵌一颗金龙之眼，或者什么帝王之眼也是一样的。”
“不摧毁位格，大天使长只会一直出现，这是他们的职责。”
“至于你所说的制度。”
“这跟人有关系呀。”
莎迦眨了眨自己的美眸，看着陆鹤秋的眼睛，只要她在陆鹤秋的眼睛里看出来半点疑惑，就会说得更加简单点。
尽管知道这是科研人员的职业病，可莎迦也没办法，研究太久后跟人交谈，就跟一个还没开智的大猩猩交谈没什么区别。
一些自己认为很容易理解的话，到了别人的眼中就是专业术语，难以听懂。
“制度是大天使长制定的。”
“以往的制度，是他们所制定的呀。”
“如果第一个荣归的是我，那我就未必会做出跟他们一样的选择。
莎迦没想将望海城真的打造成圣城，只是方便陆鹤秋理解而已。
陆鹤秋沉吟片刻，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那么位格如何摧毁呢？”
莎迦顿时顿住脚步，看着陆鹤秋的脸，完全没有想到陆鹤秋竟然真的问出来这样子的问题。
摧毁位格，那相当于陆鹤秋要在人间彻底灭绝天使。
这就相当于，以后天使的存在就只是传说了。
“你做不到的。”
“除了天使之外，还有堕落天使，这是各大位面对这个世界落子的证明。”
“你要做这种事情，那么必然要直面这些位面，宣布这个人间以你为主、这是你的位面容不得别人插手。”
“可你成为这个位面的主人，这跟圣城成为这个位面的主人有什么区别呢？”
“一样是在人类的头顶上换了一个主人而已。”
陆鹤秋的话没变，依旧询问道。
“怎么摧毁这些位格？”
两人继续在望海城的街道上走着，莎迦看到坚定无比的陆鹤秋，最终还是开口道。
“位格很难摧毁。”
“我不能跟你讲这么多。”
“但是可以说的有两个方向。
“第一个，就像你成为古宫廷首席那样，一句话就能取消掉苏杭镇守使的位置，你想要取消掉，那就只能成为”
莎迦指了指天上，天使的力量来源于谁，那就只能由谁来取消，不然就只是换个名字而已，不叫天使，叫什么使都是一样的。
“另一个，就是我们说过的。”
“不允许其他位面的人参与这个世界的事情，你自己成为这个位面的主人，将所有的棋子拔掉就可以了。”
莎迦的步伐快了许多，不时还看向天空，虽然她多次强调自己在激活天使魂胎前，她只是莎迦，可万一真有一个人俯身听着他们这一次的谈话。
那她可就真的结束了。
陆鹤秋略微沉思。
第一个压根就不可能。
可第二个
掌控这个位面吗？
冥王能掌控这个位面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冥王最多只是插手这个位面比较深而已，真要掌控这个位面，还得靠自己的实力
不过，今天跟莎迦的谈话倒是有些心得。
起码明白了，自己这些人先前摧毁的只是一个壳子，并非真的将圣城体系全然崩碎。
陆鹤秋不否认圣城体系有些地方的确是好的。
可话语权始终落在那七个人的手里，这让陆鹤秋并不舒服，如果将来再度出现罹难者，莎迦或许不会对他们出手，可其他的天使呢？
再出一个沙利叶、米迦勒呢？
并非不可能。
可掌控这个位面，对于陆鹤秋来说又有些过于遥远，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圣城遗留的书籍中，或许记载了部分方法。
回头得好好让老师他们找一下。
陆鹤秋将莎迦放了回去。
起码通过这一次的谈话陆鹤秋发现，莎迦的确是没有任何想要回归圣城的心思，对她来说圣城的身份根本就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那种自由的感觉，才是莎迦想要的。
天使魂胎或许会影响到人的想法，可人的本性，更为重要。
沙利叶这种，天使魂胎都救不了他。
或许将来还会出现一个沙利叶，不一定会像他这么坏了。
陆鹤秋返回自己的府邸。
简单地了解了一下音域现在的发展。
不算世家的超阶法师，光是音域实际上掌控的超阶就超过了二十位，其中十几位常年驻守在望海城，其他的超阶支援基地城或者轮流休息。
陆鹤秋还看到了几位禁咒强者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