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后宅手段,他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私下里和灰衣卫的人,潜心学着武艺,以及帝王心术。
个中辛苦自是很多,可比起仇恨来说,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至于崔玉蘅的侮辱,温亭骤细细想来,居然只是恨她把自己当成玩物,也是恨她不一直玩下去。
当然,这些就不必和阿蘅说了。
“唉”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叙述,崔玉蘅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可是听着不舒服?”温亭骤看她脸色闷闷的,怕她因为两人以前的不堪过往不高兴。
那段回忆,他是既心痛,又珍重,比阿蘅还不愿意丢弃,也更不愿意想起。
“不是,”崔玉蘅就转过身,也不顾周围有着侍奉的宫人,后退了一步,“我只是觉得,大抵像你们这样能做大事的人。精力较常人来说,要多好几倍,这心志,我们自然是不能够相比的,你是如此,俨儿更是随了你。”
见她居然在感叹这个,温亭骤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