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了,估计就是无解药了。
“出去吧。”谢执道。
苏漾还在坚持不懈地掰着谢执的手指,希望能让他放开自己的手腕。
谢执正在思考,一时竟有些无措。
手指传来湿濡,带着微微痛痒,低头看见,苏漾扯不开已经开始用牙齿咬了自己的指节了。
“要——要——”苏漾实在是难以忍受,身体缺了什么,她却不知道怎么得到,只能缠谢执越来越紧,像要绞死对方的菟丝子。
身上香汗淋漓,汗珠从脖颈滑入深邃,纱衣早已盖不住兜衣,边缘隐约可见圆润的弧度。
朦胧月光透过纱幔缝隙钻入,给苏漾肌肤拢上薄纱。
苏漾不满男人像死了般闭上眼睛,浑身僵硬,不给任何回应,像饿了半月的小兽看见了喷香的猎物,扑了上去。
“么。”苏漾抬头亲上谢执喉结。,发出得逞的傻笑。
至纯至欲,好似懵懂孩童,不知自己要什么,可偏偏又这般会勾人索取。
身下男子猛地睁眼,眼里密布血红,指节攥得泛白,墨发下眼尾红得似燃着野火。
他曾经坚守的冷静克制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
罢了,她纤弱,单纯,善良,离了我,谁能养好这朵茉莉呢?
不过是单纯了些,大不了他多去看她,盯着点内院,看谁敢欺负她。
不过是笨拙了些,我有的是才智来教她,大不了到时候他多操点心教育孩子。
他将是最勤劳的花匠。
谢执这样想,心里那块早已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到了实处。
“我是谁?”谢执捏着苏漾小巧的下巴,眼如深潭般莫测,藏着太多情绪,问道。
苏漾神情恍惚,看向谢执。
见苏漾没回答,谢执指尖用力,,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只要苏漾说错就要大怒。
“谢——执——,喜——喜欢。”苏漾眼神微微聚焦,檀口微张,声音是说不尽的绵意和娇媚。
谢执松手,明明没用多大力气,苏漾下巴还是娇嫩地浮现红红的指印。
“好孩子。”
谢执把苏漾轻轻抱下翻转成侧躺姿势,从后方搂住,让她身子压在自己一条胳膊上微微悬空,这样右肩的伤口不会受力。
平日看着清瘦修长,气质高冷的男子脱下束缚衣物,竟也肌肉贲张鼓起,小腹块垒分明。
高大健硕的男子躯体带着炽热气息从后面熨帖上温凉莹白,相触时,二人俱是一震,苏漾更是被烫到,发出受惊的娇嘤。
清冽的龙涎香就这样不漏一丝空隙地裹挟上床上晕乎得不省人事的女子。
“疼。”苏漾呜呜不已,小手也小幅度地挥打起来。
臼口窄小,连指节都探不进,怎能受如此扩撑,奈何硕大滚烫石杵仍一点点塞入,铁了心要狠狠研磨舂捣一番。
“一会儿就不疼了。”语气带着生硬的温柔,大掌如铁钳般用力固定。
只有舂出汁水,她才能就着顺利喝下解药。
他是为了她好。
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就算没有经过指导,也没实战经验,他们都有繁衍的本能,箭在弦上,再难做到的事在千磨万击下也就水到渠成。
芙蓉泣血时,女子哭个不停,谢执背上和脖颈也被苏漾挠出道道血痕。
一夜荒唐。
谢执穿上衣服,为床上娇人儿盖好薄毯,轻声走出去。
“找到刘耀,双腿打断。”谢执小声命令青翳。
“收到,殿下。”
青翳看着面前神清气爽的主子 ,虽然面上还是冷肃,但不再像平常精力无处发泄,浑身都在告诉别人“我很烦”的模样。
“殿下,你脖子——”青翳想问主子怎么受伤了,脖子上布满细长血痕。
说到一半才想起不会有杀手能近殿下的身,殿下指甲也没那么长,定不会狠着挠自己。
何况哪个杀手害人是这般轻,倒像是调情。
青翳昨晚听到太医说苏姑娘中的什么药,应该是主子帮苏姑娘解了药性。
啧啧啧,二人战况激烈啊。
“殿下真是神武不凡,龙精虎猛。”青翳想到这,及时拍一下殿下的——龙身。
谢执顺着青翳视线,手往脖子一摸,道道细细凸起,定是昨夜苏漾的手笔。
“再贫嘴多扣你一月俸禄。”谢执冷声道。
“小的不敢。”青翳没想殿下竟不吃这套,毕竟男子不都喜欢证明自己这方面异于常人吗?连七老八十的老头最喜欢听的也是一句“宝刀未老”。
“另外,派人把漪澜殿收拾出来。”
青翳脸色微微一变。
“苏姑娘怕是有大造化,漪澜殿是离明德殿最近的宫殿了。”青翳心想。
“殿下可要属下去调查一下苏姑娘?”青翳问道,毕竟之前能接近太子的,都被查了个底朝天,户籍,家里几口人,邻居,行踪什么的一个没漏。
谢执想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点心事都藏不住。
“没必要。”声音轻飘飘,随风消散,显然是没当回事。
这边林耀不知自己怎么睡那么久,自己明明打算等夜黑人静去苏漾院里夜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