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抓在手里,身体有点僵硬。
江溪笑着喊了声:“大伯母。”
大伯母的爸爸是教授,在窦章跟秦礼斌看来就是知识分子,他们没读过什么书,对老大找的老婆很满意。所以每次一见面,窦章都要拉着陆星河的手说话以示亲热,连带着她的儿子秦迢也疼爱得不行。
“溪溪,我听说崽崽出事了,怎么没带回来?”
江溪笑容淡了点,“受到惊吓,已经没事了。”
都知道。都知道却连没有一个人打哪怕一个电话过来问宝宝是否平安。
江溪有点装不下去了。
秦臻把剥好的橘子给她吃。
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溢开,江溪吃了一瓣就放下了。
偏偏这时窦章又开口,说的话也难听,“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招人眼红了吧?我说你们也不知道低调点,尤其是你啊,溪溪,身上戴项链做什么?手上还戴手镯,嫌你这张脸还不够勾引人吗?崽崽被人绑架,是不是因为你啊?”
江溪看了眼窦章跟陆星河身上戴的首饰,哪一件不比她夸张?顿时气笑了,再没客气,张嘴就是嘲讽,“是吗?原来是我看错了,奶奶你们身上戴着的是纸糊的玩意儿啊。今天是清明节吗?”
“你!”窦章指着江溪,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还没等她再开口,就对上秦臻冰冷的视线,顿时把未出口的咒骂堵在嗓子眼。
江溪倒是没有顾虑,“小孙子被绑架,一个月过去,祖父祖母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电话也没有一个,倒是有脸指责我穿什么戴什么。怎么办呢?我长得就是这么好看,妈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