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资金情况。”
阮未迟拿起那枚“z”字纸片,对着灯光看了看边缘的撕扯痕迹,没直接提名字,而是慢悠悠开口:“你们排查林曼的工作往来时,有没有注意到和‘z’字相关的名字?”
张队先是蹙眉顿了顿,又补充了笔录时的细节:“对了,刚才说的那个赵磊,他在笔录里提到过,自己负责整理项目的合作方资料。”
阮未迟捏着纸片的指尖顿了顿,没立刻接话,而是看向张队:“他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回答得很谨慎。”
张队回忆道,“问他和林曼的交集,就说‘仅限工作’。”
“问他知不知道林曼的异常,就说‘没注意’。”
“问他案发当天的行踪,说的是下班直接回家陪女朋友去了。”
“态度挺配合的,就是话少,全程低着头,抠着沙发扶手,看着有点紧张。”
“负责整理合作方资料……”阮未迟低声重复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纸片上的“z”字,“也就是说,他能接触到所有合作公司的文件袋?”
阮未迟突然想到,也许这东西并不是指向的凶手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