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辆黑色 suv符合圆形标志,其中两辆是小区业主的,案发时都在家里。还有一辆是租车公司的,租客是个女的,身高一米六,不符合‘近一米九’的特征。”
周建勋接过报告,快速扫过内容,眉头皱得更紧。
两个孩子的尸检报告就放在手边。
浩浩,八岁,死因机械性窒息,颈部有轻微勒痕,死前有剧烈挣扎,所以身上多处可见制约伤。
第二个受害者乐乐,九岁,死因相同,口袋里还装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显然是被凶手用食物诱骗。
两个孩子的死亡时间相差不到四十小时,抛尸地点却一东一西,凶手显然是在故意混淆警方视线。
“周队,浩浩的妈妈又来了,坐在大厅里不肯走,说要等凶手落网的消息。”
另一个警员走进来,声音放得很低。周建勋叹了口气,走出会议室。
与此同时,阮未迟看似平静的生活也被无形的阴影笼罩。
她这些天都没有再直播,江珩聿只是每天发几条微信,也没叫她回去。
这样就有了大把的时间,每天除了去动物园处理工作,就是往游乐场和工厂跑。
游乐场的杂草已经长到膝盖高,她踩着泥泞的土地,还希望能找到其他看见凶手线索的小动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