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分别创下历史票房纪录和喜剧片票房纪录,其开创的公路喜剧类型更令人眼前一亮。”
这报道象是一记无声的耳光,抽在在座人的脸上。
张明远反应极快,跳起来找到遥控器,慌忙换台,嘴里连连道歉:“失误失误,忘了关电视,脏了您的耳朵,查尔斯先生。”
他随手按到一个频道,没想到又是新闻节目,而且是影响力最大那档的重播。
画面里是《囧途》中武警官兵在雪灾中救灾的片段,接着是观众采访。
一位中年观众对着话筒感慨:“看完心里暖洋洋的,觉得咱们什么困难都能过去,奥运会更要好好支持!”
主播的声音庄重而肯定:“影片将艺术性与思想性相结合,展现了中国人民的精神风貌,”
张明远手忙脚乱地再次换台。
老胡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查尔佩里克。
他发现查尔佩里克并没有不耐烦,反而盯着屏幕,眉头紧锁。
这位文化专员中文水平很差,日常交流都没法完成。
更别说听懂新闻里字正腔圆的播报,和快速剪辑的采访了。
殊不知,查尔佩里克根本不在乎狗子的想法,
他看不懂中文,但他看得懂数字,也能看出画面里沉善登那自信沉稳的气场,而这新闻报道,更是他们需要重点关注的。
没记错的话,从《督公》到《囧途》,这个年轻人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这个国家最权威的媒体上,这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信号。
他心底飞快盘算着。
国内的经济情况他很清楚,摇摇欲坠,经济危机深不见底。
不远的奥运会,明面上是文化交流,暗地里有多少磋商和交易,他心知肚明。
自己任期将满,未来的利益更多需要靠私人关系维系。
与其在这些狗子身上浪费时间,也该考虑和沉善登这种真正掌握资源,拥有未来的实力派创建某种联系。
过去的那些小摩擦,在个人未来利益面前,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查尔佩里克觉得思路打开了。
说到底,大部分在他这个位置的人,为的就是编织在华关系。
之前,有点情绪上头了,为国家做的也够多了。
包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另一边。
庆功宴结束。
回到家,大蜜蜜多喝了几杯,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醺醺然的媚意。
比平时更添几分娇憨。
她蹭到沉善登身边,咯咯地笑。
沉善登随手给她倒了杯凉水,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的女人,伸手拍了拍她,淡淡道:“卸甲!卸甲!”
客厅里只开了几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流淌。
沉善登的白色t恤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大蜜蜜礼服侧面的隐形拉链张开口子,丝滑的布料应声褪下。
细腻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
大蜜蜜吃吃笑,顺势偎进他怀里。
“傻乐什么?”
“高兴呀。”大蜜蜜声音糯糯的,又黏黏的:“我男人是亿万富翁,还是大导演。”
“我也给你倒杯水。”大蜜蜜走到厨房局域,打开顶柜,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
里面是澄澈浓稠,透着暖光的琥珀色蜂蜜。
沉善登趿拉着拖鞋,让她倚在流理台边,他开始动作。
“水温很重要,”
他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她听,用陶瓷勺从罐子里舀出丰腴的一勺蜜。
金黄的蜜线拉得老长,缓缓落入预热的杯中。
“太烫,就把里面的好东西都杀死了。”
沉善登做事向来注重细节与章法。
蜂蜜水的制作最关键在于水温,高温会粗暴地破坏蜂蜜中娇贵的活性酶与维生素,使其风味和那点微薄的养生价值大打折扣。
他将三十来度的温水缓缓注入,水流冲荡着杯底的蜜,漾开一圈圈旋涡。
白瓷勺探入琉璃罐,舀起满满一勺澄净粘稠的琥珀,稳稳移入杯中。
金色的蜜浆遇水缓缓下沉,拉出丝缕的轨迹。
沉善登用勺子沿着一个方向轻轻搅拌,力度均匀,目光专注地看着琥珀色的蜜浆在水中慢慢化开,变得通透均匀。
“得让它完全融进去,不分彼此。”
最后。
他捏起两片薄薄的柠檬,投入杯中。
清新的酸味丝丝缕缕弥漫开来,中和了那份甜腻。
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柠檬蜂蜜水递到大蜜蜜面前。
玻璃杯温热,水色清透微黄,柠檬片载沉载浮。
大蜜蜜接过来,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啜饮。
温热的、恰到好处的甜,带着柠檬的微酸和清新,滑过喉咙。
她喝得很慢,每一口都象在品味。
喝到最后,她眯起眼,却又忍不住舔舔嘴角。
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沉善登。
她喝得并不快,眼神却象含着钩子。
一杯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