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决心要独自面对逄衡,甚至是连后之事都计算好了,竟连一全尸都留给自己。
“可是……”止戈犹豫决地开口,两字话音未落,便见逄衡连霁化为两道流光冲向了天际。
而逄衡此时得意洋洋够了,如今蛰伏修养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够彻底地碾死自己敌人,他酣畅淋漓地发出几道蕴含着神力的攻击,连霁勉力躲过。
连霁正准备出同归于尽的招数,腹中的胎儿却再也忍耐住,生产的时辰早已过去多时,若是再被困于孵卵囊其中很有可能变成一死胎,腹中的胎儿感到适,能地挣扎起。
连霁一直紧抿的唇角,再也溢出一声压抑住的闷哼,被腹中剧痛影响得脱力地歪了歪。
逄衡连忙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掌中发出倾力一击,眼看着就要正中连霁,逄衡无法抑制地发出狂喜的大笑。
一横斜插进飞过的人影,却毫迟疑地挡在了连霁的前,彻底地湮灭在了那刺眼的光束之中。
连霁浑僵立,摇摇欲坠地几近跌落云头,面容惨淡,嘴唇得可怕,浑下,唯有眼圈是红的,几字从嗓眼艰难地挤出。
“葭葭……”
连霁像是瞬间枯萎凋零了,双眸空洞死寂地望着虚空,没有任何的焦距,甚至连最后一点抵死顽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仿佛就能这般安静地陪着宋葭葭一同死去。
逄衡看着自己的掌心,有些烦躁地发出了一声:“啧。”
其实他倒怎么讨厌宋葭葭,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多多少少地还是尚算处出了几分感情。
当他躲藏在雪貂的尸体之时,而宋葭葭每天给他精细的梳毛打理,一遍遍地低喃着会复活他的时候,逄衡也曾生出片刻的心疼。
但这几分少得可怜的心软,他追求的权柄比起根值一提。
如今逄衡会杀掉宋葭葭,过是宋葭葭足以构成威胁,若她胆敢自己争夺权势,那逄衡依然会放过她。
“呸呸呸,吃了一口灰。”
忽然一道清亮的女声颇有精神的响起,几乎让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
宋葭葭灰头土脸却又完好无损地飞出,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怖的雷劫。
连霁逄衡的眼眸同时满含可思议的震惊,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宋葭葭弥漫的神息。
岑慕揪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庆幸地吐出一口浊,扶起伤痕累累的止戈。
“按理说新旧之神,是超脱于世界法则的至境界的存在,葭葭受了神力一击,应当是必死无疑才对,竟然死逃生……”
宋葭葭挠了挠腮帮,笑眯眯地看向逄衡:“多谢你啊,你这蕴含神力的一击几乎飞升的天劫也没差,成功地帮我解开了封印。”
逄衡抖着唇:“这明明是无主之地,怎么会,怎会……”
宋葭葭似笑非笑:“正是为我的封印没解开,才让你狐假虎威诓了天下世人,以为你才是衰败的旧神。”
逄衡是天道没错,却是那现代世界的天道,贪欲消的他跟随着连霁了这世界,妄图将这几世界全都侵占。
而连霁最初也是受伤的外者,祂的领域迢遥渺远,尽管连霁再是强大的大千世界的统御者,但这是祂的地盘,也会受到多种桎梏牵制。
这两争得火热的新旧之神,原都是冒牌货。
岑慕止戈震惊地对视一眼,而几循着宋葭葭息,连忙跟的男人则同露出满脸错愕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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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之中漂浮着一颗颗泛着荧光的星球,星光熠熠,在她的眼却像是玩具那般被翻覆去。
葭葭叹了口:“千千万万年都在干这些事情,实在是无趣。”
她这大千世界处于最为僻静的角落,其他神明都会直接忽视,就连常年燃烧的战火都烧到她的地界。
而葭葭这自混沌诞生的人神从睁眼开始,便是统辖一方天地的界神,她需要看管着万生万物,大部分时候虽然无需插手,但也需要掌管着世界的平衡,能让世界陷入某种极端,需要推波助澜,进行各方面的调控。
葭葭忽然双眼一亮:“要孤抹了自己的记忆,再去管辖的领域体验一番吧,今日有小千世界的界主给孤供奉了少话,孤通宵看了好几龙傲天传记。”
侧的神侍无奈相劝:“冕下,您还是要再胡闹了,这种幼稚的游戏,您之前已经玩过几次了。”
葭葭瘪了瘪嘴。
虽然她抹了自己的记忆,可自己的根基天赋还在,就像玩模拟人生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