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在揉搓他们的肚子,听见脚步声,宋葭葭下意识地抬眼。
黑狐的异瞳闪过诡谲的光芒,猛然变成了一个狐耳狐尾的男人,那白狐仿佛不甘示弱那般,也变成了人形。
两个狐耳狐尾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抱着宋葭葭的腿,五官有几分相似,都丰姿冶丽,妩媚姌袅,妖冶娇娆,一笑生百媚。
段屏琦瞳孔一缩,面泛红晕,羡慕得忍不住大喊一声:“宋妹妹,这日子也太够劲了!”
几个男人齐齐头,面色不善地看段屏琦。
段屏琦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一声,义愤填膺地愤慨道:“宋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宋葭葭一脸无辜,理直气壮地:“这是的两只妖奴,刚才给他们捉虱子呢,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变成人形了。”
毕竟邬月和银泽,在她眼里确实和那几只灵兽没什么两样,她都是用的饲养宠物的方法对待。
看着宋葭葭这副纯洁茫然却又问心无愧的模样,蜀山几个人倒是有些心虚,未免觉得自己想多了。
邬月冷哼一声,满脸嫌恶地瞪了一眼银泽:“最初百般嫌弃主人,如今黏着主人干什么?”
银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他这种颜狗,自己本身就比宋葭葭得动人许多,自然是不会对宋葭葭一见钟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保命的灵契影响,是经常看见邬月被宋葭葭撸毛让他羡慕,或者是在看见宋葭葭驯养灵兽的时候,自己骨子里的兽性大了。
总而言之,银泽也不知道怎么事,不知不觉的也开始喜欢找宋葭葭撒娇。
“主人,要吃樱桃。”邬月低低地呜咽一声。
宋葭葭已经习惯了用饲养宠物的方法对待邬月,便习以为常从桌子上的水果拼盘里拿了几粒樱桃,递到邬月的唇边。
邬月粉嫩的小舌将殷红的樱桃灵活地卷入口中,牙齿咬碎樱桃迸溅出几滴汁水,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仿佛仍嫌不够,像是动物那般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宋葭葭的指尖。
“邬月!”宋葭葭吓了一跳,连忙伸了手。
眼看着连霁有蜀山三人组露出微妙的神,宋葭葭尬笑两声,有心无地辩解道:“这是的妖奴,叫邬月。邬月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邬月像是没有觉宋葭葭的尴尬。
他哼唧两声,脑袋依靠在宋葭葭的膝盖之处,故意和宋葭葭很亲密的模样,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轻扫,狐狸眼眸光涟漪,摆出一派勾栏做派。
一双异瞳却在看到其他人的时候,冰冷的竖瞳却显得阴郁冷漠,甚至隐隐有几分属于强者的狠厉气息。
段屏琦连忙传音安慰道:[不够一只妖奴,小尧千万别泄气,更何况看宋妹妹也不过只是拿他当宠物对待。]
彭远也一脸赞同:[虽然又多了一个敌,不过妖奴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比不过的。]
沈尧皱起眉,他总觉得这只黑狐狸,并不只是看似低贱的妖奴那么简单。
然而第四个敌不期而至。
封华砚端着一个托盘,看见房间里多了几个陌生人,脸上没什么表,径直无视那般地穿过他们。
“喏,剔缕鸡,剪云斫鱼羹,椰子盏 ,杏仁茶,青梅卷。”
封华砚把碗筷摆好:“先将就吃,晚上再给煮好的。”
于在雾沼天的秘境之时,邬月因为妖奴身份,不能擅自出入,经常被关在宋葭葭的房间。
而封华砚又在复赛之时,独自离队去寻找自己的机缘了,忙着暗杀封华洲和修炼魔道。直到终试结束,雾沼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封华砚这才匆匆离开雾沼天。
是以蜀山三人组都没看见过邬月和封华砚。
尽管封华砚穿着杂役的服饰,但他身形大,相英武俊朗,气度不凡,又和宋葭葭十分熟稔的模样,不像是寻常杂役。
而封华砚那眼底隐隐流转的睥睨之气,竟让沈尧有几分忌惮。
直觉告诉沈尧,这个封华砚同样不简单。
彭远连忙捅了捅愣的段屏琦,示意她话。
段屏琦心领神会,连忙问:“宋妹妹,这是谁啊?”
宋葭葭直接:“就是身边的一个杂役,叫封华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封华砚却重重地摔下碗,冷哼一声,语气不善:“什么话?”
“好歹也是的青梅竹马,虽然如今沦为至此,但不代表着永远都会是一个杂役。”
封华砚被宋葭葭拂了面子,像是在找场子,像是示威和表达自己的所有物那般,故意揉了揉宋葭葭的脑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宋葭葭,好歹也是小时候最喜欢缠着的砚哥哥,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