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拉扯,坦言道:“嗯,我不开心。”
望着宋葭葭膝盖因被几个男人争风吃醋而误伤的伤痕,连霁向来柔顺温和地眸子中闪过阴戾。
连霁垂下长睫,遮住眼底的阴鸷恣睢,抬眸时却又变成了个温柔贤淑的明媚美人。
宋葭葭浑身僵硬地开口:“师姐不高兴是因我?……”
连霁摇头。
祂给宋葭葭的伤口之处敷完了药,站起来冲宋葭葭了,轻声细语地慢慢道。
“这几个男人纠缠着你,却不顾你的安危,让你因此受伤。”
“他们口口声声说爱你,却点都不设身处地你考虑,让你动怒怄气。”
“些疯男人怕。”
“他们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师妹。”
其实这膝盖的伤不过擦破了些皮,宋葭葭并不怎么计较。
却有人这样关心自点点滴滴的点小伤,甚至把自的点小伤当成了至关重要的十二万分的大事。
曾经的鉴茶大师宋葭葭,于眼前之人的话说颠倒黑白,挑拨离间的话说竟然毫察觉。
宋葭葭只是满脸感触和动容地握住连霁的手,眼眶里包泪,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师姐……”
连霁温柔认真地看着她,仿佛祂永远在她身后,成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师姐,走吧,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们要跟他们的步伐,快些去找只妖邪呢。”
宋葭葭擦了擦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睛,尽量表现出种欢欣鼓舞的模样,蹦蹦跳跳地站起来。
“嗯。”连霁提起灯笼,摇曳的暖光照亮前方崎岖尽的山路。
“师姐,你给我擦的药药效真,我这伤霎时了。”宋葭葭叽叽喳喳地在旁侧说着话。
连霁不时低应急声,祂边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边动灵力清理着前路的杂草野树,开辟出条顺畅的小路,让宋葭葭畅通阻地走过。
于此同时,连霁悄悄地感知着自早已放出的数根藤蔓探查周边情况的馈。
周边没有任何高阶妖兽,都是些凡兽,但七八里路之后有潭通着活水的野池子。
连霁望向被浓重夜色包裹的遥遥远方,盛装着清冷寒意的眸子,犹如月光倾泻般忽然亮了亮。
连霁又四处感知着有没有以助力的外,在感知到不远处有几只猞猁。
连霁唇角噙着抹若有似的意,暗自发力,让藤蔓们驱使恐吓着几只野朝所在的方向过来。
几只凡兽并不通灵智,被扭动的藤蔓所吓,开始四处逃窜,但藤蔓们却会拦截挡住它们,或是直接强硬地拉住它们的四肢调转方向。
逼使着它们朝连霁和宋葭葭所在的这个方向,不偏不倚地而来。
耳畔忽然响起枝叶摩挲的簌簌声。
宋葭葭下意识地头。
但时已晚,几道黑影猛然飞窜过来,两只前肢猛然朝着宋葭葭的背脊扑过来,利爪在黑夜之中泛着凛冽森然的寒光。
金丹期的修让她的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眼力听力比起常人都要厉害许多,她的金丹期终究是磕了丹药强行升来的,而不是修行战斗实践而来,于危机的敏锐度远远赶不其他金丹期的修士。
“葭葭,小心。”
连霁敏捷地将宋葭葭把拽到自的身后,自却成了人体护盾,挡在了宋葭葭的身前,硬生生受了这爪。
而几只罪魁祸首,已经逃窜进了灌丛深林之中,惊起几只鸟雀,快便不见踪影。
“师姐!”
宋葭葭惊疑不定地连忙凑过去,她提起灯笼,忍不住发出声惊呼。
只见道皮肉模糊的血淋淋的大口子,从连霁的右脸颊处直纵横贯穿到了脖颈直至锁骨末端。
宋葭葭惊吓得后退了步,手里的灯笼随之掉落在地。
“师姐,你的脸,怎么办……你这么看的脸……”
宋葭葭手足措地喃喃着,连忙翻找着自的乾坤袋:“药,我的药……不,先,先止血……”
宋葭葭连忙锦帕覆盖在连霁狰狞的血口之,紧张地语伦次。
“师姐,你刚才给我擦的个神药药效么厉害,你快给自的脸擦擦啊,这么大道伤口,若是留疤了怎么办……”
连霁竟是点也不在乎,平静道:“没有了。你刚才不是说,留疤也没关系的嘛。”
宋葭葭面色发白地摇了摇头,手心里满是冷汗,紧张地直在咽唾沫。
“怎么样,我不过膝盖蹭破了皮,也疤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