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长老吧。”
提醒完,狱卒揉着腰子走了。
我吃了一半黄豆糕,把另一半递给观沧海,他说:“你留着吃。”
料想也是他比我扛饿,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就不谦让了,自己包好藏在了怀中。
没太多吃的傍身,也没仙丹打底,为了减少自己的消耗,我走到石砌的床上又躺了,就是太硬了。
“你不担心么。”观沧海看我吃了就躺平,不由得问道。
“不担心,因为还有护法在,天塌下来你顶着,你顶不住了,那我们就埋一起算了。”说难听点就是皇帝不急,太监也不急!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随后也不再和我说话了。
生平也是第一次坐牢,还有一个搭子一起,所以我没怎么害怕,还没有早上被鱼精追杀来得恐怖。
又睡了一觉起来,不知道昼夜,感觉时间都颠倒了。
我把剩下的黄豆糕拿出来吃,并起身说道,“护法,这张床让给你,你都让我睡很久了。”
“你睡够了?”他问。
“嗯,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可惜乾坤袋被收缴了,我对于越狱是没有一点办法的,总不能真找个勺子挖地道吧。
等我吃完了黄豆糕,观沧海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到牢门口。
“到我这个位置来。”
他这么说,我赶紧走到他的身边站定,然后他又走到了牢房的中间。
只见他结印,脚下出现了双重圆形阵法,整个牢房都被猩红色的光芒映照。这个阵上画着锁链,看起来是用来关押观沧海的。
我在阵法边缘的位置,紧紧贴着牢门,生怕自己坏事。
解阵的动静不大,巡逻的士兵还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而因为没有邻居的关系,也没有告密的。
约莫一刻钟,观沧海破掉了阵,将牢房打开了。
要说长老谨慎,他知道下药,在牢房里用阵法困住观沧海,但说他自傲大意也是有的,真以为弄点毒药和阵法,就能拿下对方,完全把人小看了。
刚走出牢房,我俩就看见端着两碗饭过来的狱卒,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俩走出来。
“嘘。”观沧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狱卒就是给我黄豆糕的那位,他看到这特殊牢房困不住我们,就知道自己也不是对手。
“我、我来给你俩送饭吃的。”狱卒有些害怕地开口
观沧海平静地吩咐:“把我的刀,还有她的乾坤袋送来。”
“这样就不杀我吗?”
“嗯。”
“你不怕我告密吗。”
“那我只能全杀了,是你害死的。”
“……”
别说是狱卒了,这话我听到也惊了一瞬。
狱卒将两碗饭放下,转身就跑。没过片刻,他将刀和乾坤袋都送来了,畏惧地说道:“我们都是挣点养家糊口的钱,还请放过大家。”
观沧海拿过刀,说道:“你送我黄豆糕,我念你情。踹你的领头,我替你杀。”
“不、不用了!就是一脚而已,犯不着杀他。”
我听着这对话,连忙从袋子里掏出灵石,“谢谢你的黄豆糕,就当是我们买的,这些钱应该够你买吃的、看伤了。”
狱卒觉得比起杀了刚才踹自己的领头,还是我给的灵石比较香,接受了以后,他给我俩指了一条巡逻少的暗道。
拿到了乾坤袋就很好办事了,我找到祛毒的仙丹吃一颗,又给了观沧海一颗。
他吃了以后,才问道:“这种解百毒的丹药,你怎么得的。”
“呃,魔尊给的。”随璘你就替我背锅吧。
嫌弃我在地牢里跑得太慢了,观沧海看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停住脚步,“你好慢。”
我正想说变回本体,在他衣兜里待着,少年右手拿刀,半蹲身体,“上来。”
我趴上这宽阔的背,他用左手托着我,随即,身形轻快地穿梭在暗道中。
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不小心贴到脖子的皮肤处,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低温,就像碰到冷水一样。
“护法,你的身体为什么一直低温?”
“从小如此。”
原来不是修炼造成的,而是娘胎自带的,会不会和六魔残念有关。
“护法,你不冷吗?”
“不冷。”
夏天和他待一块应该挺好的。
几个呼吸间,我们逃出了牢狱。观沧海并没有停歇,而是一路狂奔,如闪电疾驰,带着我闯入了一座奢华的寝殿中。
将我放下,他长刀出鞘,顺着侧门进入内室。我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这声音只持续了一会儿又消失了。
然后,里面传来了鲤鱼长老哭着求饶的声音。原来这个豪华大房间是长老的啊,真是摸到贼窝了。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过去听墙角,没敢站得太靠近,我侧着耳朵仔细听。
“饶命啊,这都不是我本意啊,我只是被那些六魔的余孽给蛊惑了,说是要推翻随璘!”
“护法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那些余孽说只要我将这沱河地界全部掌控,顺着水路将各个河流的妖王都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