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因为她很清楚王曜说的是真的。
产品有没有用，没有人比她这个创始人更了解了。
“即便从研发的角度可以制造夸大产品效果，但这些并不代表我们的产品没有作用。”赵秀芬佯装镇定。
“但至少有一丝丝负面消息，或者其他的替代品，你们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王曜勾起嘴角。
“王总今天来，不会是要给我下马威的吧？”赵秀芬有些看不懂这个年轻人的谈判套路了。
咱们聊合作分成问题，你上来就打假我是要干什么？
威胁？
“我们是来筛选服务对象的，因为只有拥有品牌意识的和作者，才值得我们费时费力。”王曜直言不讳。
“王总说说什么叫做品牌意识？”赵秀芬皱眉道。
“驱除挞虏恢复中华，就是品牌意识。”王曜淡淡的说道。
“恩？”赵秀芬一怔。
“妇女能顶半边天，就是品牌意识。”王曜继续道。
赵秀芬眉头紧锁，沉默下来。
说时候，她不懂什么叫品牌，她女儿也不懂，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好听切具有传播力的名字，向以前的百雀羚，蜂花一样，口口相传。
但他们也确实一直在琢磨，为什么国外的品牌就是能卖的上价格，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真的只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但今天听了王曜一席话，她倒是有些茅塞顿开的想法，虽然她不是什么高知份子，但能够支撑起这么大的厂子也绝非俗辈。
“文化？”赵秀芬沉吟了很久试探性的开口。
王曜闻言嘴角扬起笑意。
“赵总很有悟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