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嫌弃,“我討厌那个浑身都是药剂味的冷脸女人,戈斯你可不要被对方蛊惑了,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哦!”
当天下午,戈斯拖著年迈逐渐无力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碧娜的链金工房。
这是碧娜“强硬要求”的。
用她的话说,她需要定期监测自己那份“高价值实验样本”的衰败数据,戈斯只好应许。
“躺下。”碧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不过语气却带著柔和,指挥著戈斯躺在冰冷的试验台上。
她用一根闪烁著微光的水晶探针,轻轻划过戈斯胸口那道狰狞的龙炎伤疤。。”碧娜的眼神有些无奈的悲哀,但她知道,自己拿固执的戈斯没有任何办法。
自己引以为傲的链金药剂,也挽回不了他已经褪散的生命力。
戈斯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忍受著探针划过伤口时带来的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
“那个小傢伙呢?”不想让气氛变得尷尬,碧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在溪谷狩猎。”
“她自己一个人?”碧娜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视著戈斯,“你居然敢让她一个未成年的笨蛋幼女,待在满是危险生物的野外?”
“她需要独立。”戈斯的声音沙哑而坚定。
碧娜沉默了。
她看著戈斯那张因为忍受剧痛而渗出细密冷汗的脸,看著他那副正在为另一个生命的未来做著最后规划的决然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你真是我见过最愚蠢的人类,戈斯”
然后,她低下头,更加专注地为戈斯涂抹著能缓解痛苦的特製药膏,动作轻柔得与她冰冷的言语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