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
项梁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动容之色。
他拍了拍项羽的肩膀,宽慰着他道,“叔父信你,唯有你能够完成我项氏我竟之大业。”
一切的希望,他都放在了项羽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天幕的画面再次有了变化。
就在漫天风雪的漠北,草原上的血色未干,恐怖的火炮发出的‘天雷’,让周遭的一切都好似安静下来。
冒顿在一片断壁残垣中,眼前的一幕让他感觉到了绝望,还有发自内心的恐惧。
战马被‘天雷’的力量粉碎,烧焦的鬃毛夹着血腥气,被风卷入天际。
他的喉咙发紧,指间更是站着泥土和鲜血。
“此乃天威矣!”
冒顿怎么也无法相信,秦人会掌握如此恐怖的‘神威’之力。
有如此神力,那么匈奴又谈何劫掠大秦,谈何称霸中原呢?!
此刻的他不由得深恨起自己,若不是自己利益熏心,匈奴就不会遭受如此恐怖的灾难。
跟随在他身后的部众早已胆寒。
一个年长的都尉颤声上前,跪地道:“单于再战,便是送死。”
“我们撤吧!”
冒顿没有回答,只将手中长弓插入泥地,缓缓转身。
他的盔甲残破,眼中却还有最后一丝不甘。
“传令——全军撤!”
“退回漠北!能活下的人全部跟紧!”
数万残骑无力再战,他们不敢继续挑衅中原天威。
趁着己方骑兵的机动性,逃离了此处战场。
而这一刻,让中原曾经恐惧的匈奴铁骑,消失在了茫茫雪原。
“天佑大秦!天佑神机营!”
“有此神兵,何愁四夷不平,天下不定!”
武将们激动得面红耳赤,老将如王翦、蒙武,更是热泪盈眶。
御座上,嬴政却看出来了此战过后的关键问题。
“胜,易;守,难。”
他喃喃自语道,将目光投向了天幕。
草原问题很棘手,其中最为关键的缘故就是草原部族不好治理。
他想知道,天幕上的那个老六,会如何治理如此广袤而桀骜不驯的草原?
是效仿自己,修筑更为雄伟的长城,将其拒之门外?
还是穷兵黩武,深入漠北,犁庭扫穴?
天幕仿佛听到了嬴政的心声,伴随着光影流转,给他揭晓了答案。
画面,来到了一次昭武大秦的御前会议上。
“陛下,”得胜归来的韩信,神情肃然,“冒顿虽败,然其主力尚存,已收拢残部退守漠北。
“匈奴人生于斯,长于斯,来去如风,若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出十年,必将卷土重来,再成心腹大患!”
“淮阴侯所言极是,”王离紧接着出列,战意昂扬,“臣请命!愿率虎贲军与神机营,合兵十万,深入漠北,穷追猛打,直捣其龙城,毕其功于一役!”
不过,丞相萧何立马站了出来,出言反对道,“不可!陛下,我军虽胜,然‘大将军炮’与‘猛火油柜’皆为国之重器,弹药火油消耗巨大,难以支撑长期远征。”
“且漠北苦寒,后勤补给线过长,风险太大!”
“难道就任由那冒顿重整旗鼓吗?!”王离怒目而视。
面对着争论,昭武帝抬起手,制止了所有的争吵。
接着,他抬起头来,望向了背后那巨大的九州舆图前。
他目光却并未停留在代表匈奴的漠北,而是落在了长城以北、阴山以南那片广袤的区域。
“诸卿所言,皆有其道理,”昭武帝说着,语气郑重的道,“然,朕以为战与守,皆非上策。”
“陛下,可是有了应对之策?”
丞相萧何闻言询问道。
“不错,朕以为,对付匈奴,当以农养战,以商制胡,化边患为国利!”
话音落下,他下达了一系列足以震动天下的诏令。
“传朕旨意!”昭武帝言道,“自今日起,于云中、九原、上郡三地——设立‘北疆都护府’!”
“凡此战中有功将士,愿留守北疆者,皆授田百亩。
由‘官牛坊’与‘工械监’统一配备改良‘曲辕犁’及耐寒‘常丰禾’种子!”
“再命格物院农学司、水利司官员北上,勘地形、兴水利——
令河套之地,化作我大秦新的粮仓!”
“军时为兵,农时为民,耕战并举。
如此,不出五年,北疆可粮草自足,不再倚关中输送!”
昭武帝治国第一个“十年”的成果,与第二个“十年”的改革,由此完美衔接。
此诏一出,不仅解决了军功授田的问题,
更让边防从消耗国力的深渊,变作自给自足的战略重地!
紧接着,大秦再开“互市”。
随着北疆都护府设立,大秦再开‘互市’!
不久之后,昭武帝再下诏曰:
“凡愿归顺大秦者,可受册封;
遣子弟入咸阳太学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