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本不懂男女之事,若是勉强,根本没意思的本质。更是为了促成此事,想的也都是缺德主意,但他听见这些人不对付自己了,那也就懒得管了。身子一晃,足不点地一般飘身出谷。
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
天亮时分,云长空到了洛阳城,回了客栈,就见掌柜叫道:“云爷。”
云长空停足扭头,道:“何事?”
掌柜弯腰由柜下抱出一堆泥金拜帖,说道:“这几日来,不少爷台来拜访云爷,可云爷几日未回,弄得小店好不尴尬,有些暴躁的爷台,几乎都要将小店拆了。”
云长空冷冷一笑,道:“卖了我的消息,你怕是也没少赚吧。”
掌柜的一脸尴尬,道:“哪有有这事。”
原来前几日云长空挂了布招,约战左冷禅,随着消息传播,吸引了很多武林人物前来洛阳,自然到处打听他的行踪。
也就知道了这家客栈,那么如何知道的,以云长空的敏锐,自然明白。
掌柜的见他一语道破,再加之前来拜访云长空的都是江湖中人,他固然靠卖消息赚了不少钱,等于一两年收入,但也有脾气不好的,差点对他动手,只是怕得罪云长空。
此刻掌柜露了消息,也怕这位被拜访之人物以类聚,出手拆了他的店。
云长空接过拜帖,见第一张是几个金字,写着“洛阳金刀门王元霸顿首”,
他心想这不是林平之外公吗?号称“金刀无敌,”在洛阳算得一霸,但在云长空眼中,则又当别论。
翻开第二张,则是“豫中三英顿首”,暗道:“这是谁?根本没名号啊!”
又翻了几张,居然山西、陕西、湖北的都有,云长空心想:“短短几天,消息传到省外去了这江湖消息传的真快。”他见拜贴不下四五十张,也不再翻阅,说道:“掌柜的!”
掌柜的以为他要兴师问罪了,不由嗫嚅道:“云爷……”
云长空微笑道:“你代我将每一封拜帖,都送帖回拜,帖中写明,四月初八午时,我在城西“太白楼”设宴,务请必到。”
掌柜的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云长空道:“这润笔费……”
掌柜的心虚胆怯,急道:“不用,不用,能为云爷效劳,是本店荣幸。”
云长空点一点头,道:“好。”说罢回到房间,将行装收拾了一番,就出店去了码头。
他与左冷禅一月为期,知道有人要看热闹,这在意料之中。
毕竟这也是有意而为,没人看,有什么意思?但见这么多人拜访,以他的心境,根本懒得应酬。
但混江湖,也不能太过不合群,便只好在比武之前统一招呼了。
云长空到了渡口,买船向东,舟行可以避人耳目,减少无谓的麻烦。
事实上,将任盈盈的切实目的落到实处,再定尔后之行止,也是他的目的。
再一个“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逛逛,那就容易打发“闲愁”了。
这一日,船快至开封,船家补给之时,就听码头上载来“朱仙镇”云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