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咱们都是海盗湖盗出身的,咱们收拾个有钱人,抢抢官老爷,那是正经,要说杀云长空,我总觉得鸡蛋碰石头啊。
咱们不如去讨好令狐冲,那也是给她老人家办事,又何必非去惹云长空那煞星。”
司马岛主道:“她老人家既然放了话出来,如今不知有多少教主、帮主、洞主、岛主、散人要在五霸冈上与令狐冲相会,就是为了给他治伤,什么千年人参,何首乌等名贵灵药数不胜数,我们要去讨好令狐冲,不能空手去吧?
那送什么呢?送的轻了,没有诚意,令狐冲如果死了,今年的解药还怎么拿?
要想送的重,我们也没有啊!那只能替圣姑杀人,以表敬意了!
你若是怕,退出就好了。”
云长空心中暗道:“果然是任盈盈这小娘皮!”
他其实早就知道,任盈盈麾下要杀自己,为的是和自己撇清关系,告诉黑木崖,她没有认识这样一个神秘高手,让东方不败放心!
原剧情没有这事,这是由自己这个蝴蝶效应而起,她这个“圣姑”,也就是好听,实际上没什么了不起,她出于自保,这也无可厚非。
但听她一面发动手下救令狐冲的命,然后又要自己的命,心中却也生起了一股莫名滋味,心想:“小娘皮,你果然按我说的来了。好啊,杀老子是一码事,你不是害羞嘛?我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杀,五霸岗,好,看你到时候还能害羞吗?”
思忖着,就听一人道:“她老人家一向对男子不加以辞色,像云长空此等人物与她传了几句流言蜚语,她就下令杀人,这次竟然要救令狐冲的命,一个区区华山派弟子,何至于此?”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默然。
这时就听一声轻笑。
“谁?”众人当即起身,就见一个高瘦汉子奔了过来,热情道:“司马岛主,尚记得小弟么?”
司马岛主抱拳道:“原来是计兄,多年不见,计兄风采依然,司马大有礼了。”
云长空瞥了来人一眼,正是在金陵见过一面的“夜猫子”计无施。
司马大请计无施坐下,说道:“计兄,你来的正好,我与众兄弟正商量圣姑这事怎么办呢,你见多识广,出出主意吧。”
计无施似乎看透他的心事,说道:“你们是不是奇怪,圣姑因何要救令狐冲,要杀云长空。”
“是啊,是啊!”众人齐齐点头。
计无施目光炯炯扫视一圈,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圣姑虽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东方教主也从来对她没半点违拗,但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
他身边一位身材奇胖老者应声笑道:“不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看来圣姑也动了凡心,弄的咱们这帮老不死的疲于奔命啊!”
这时就听那赵杰道:“虽说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可我在洛阳城可听说了,这令狐冲苦恋岳不群的女儿,为此在王元霸家中大闹宴席,明说让人外孙去陪小师妹,更是与流氓无赖赌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酒醉之中仍旧不忘向小师妹诉衷情。
况且前日华山派离开时,王家给华山派送礼,尤其给那岳灵珊送的重,人人都说这是当孙媳妇了。
这圣姑那样了不起的人物,倾心令狐冲,岂不是连岳不群的女儿都比不上,岂不要笑掉同道大牙?
何况江湖传言她与云长空两情相悦,这云长空我也算见识了,武功绝伦,英俊无比,更是气派恁大,换我是女子,早就动心了。圣姑连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还能对令狐冲动心?这其中大有古怪,我怎么也无法相信!”
他话音一落,计无施脱口道:“兄弟,你也与云长空见过手?
王老六嘴一呶,发出了一阵大笑,道:“你听他吹牛,云长空何等心狠手辣,只是偷窥他,被其发现,都未必能活,还与他交手,活着回来了,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杰怒道:“老子就是和云长空见过手,你敢跟我打赌嘛,我若说的为真,以后你见老子就叫爷爷,若是没有动手,我就叫你爷爷!”
王老六霍地起身:“赌就赌,我……”
计无施怕他们翻脸,影响大家交情,说道:“与云长空交手,活着回来,也正常。我也曾会过他一次,他没有传说的那么狠辣!
只是赵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女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圣姑从小就是小公主,一向眼高,对男子谁也瞧不上。可象令狐冲这种看着聪明,实则是个傻子的男人,对于她的吸引力,那就远胜云长空这种人了!”
司马大怪道:“这是什么意思,令狐冲怎就傻子了?”
计无施笑道:“你这大老粗,哪里知道红颜祸水呀,这令狐冲居然不明此理,我也得知他对岳不群的女儿,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所做所为,啧啧,那可真是将男人的脸丢完了。”
司马大瞪他一眼,道:“你可别给自己招惹祸端!”
计无施笑道:“怕什么,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圣姑传话出来,要救令狐冲,竟然还有人背地里说圣姑与岳不群的女儿争风呷醋呢!”
云长空心中暗笑:“这是哪个不知死的,瞎传的,任盈盈不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