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旁人阴谋之中。能够携手合作,共破此局。可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会闹的这么剑拔弩张!”
说着看向云长空,肃容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心眼这么小,你让让她不行吗?”
云长空笑道:“她既不是我老婆,我也没想让她当老婆,凭什么让着她?也就是你凤凰亲了我一口,说不想让我受委屈,我才有心陪你们好好玩玩,她还真当拿住我了,就可以在我面前颐指气使了,我还就不吃她这一套!”
云长空说着,深吸一口气,顿时响起了尤如炒豆的啪啪声响。云长空双手已经脱出束缚,嘿的吐气开声,拽住胸前绳索,啪啪啪,节节寸断,掉落在地。
几人看的心惊不已,不想此人内功之深一至于斯,蓝凤凰目放异彩,任盈盈越发怔愣,绿竹翁同样也是如此。
在他想来,云长空已经被他点了多处重穴,又用这混有纲丝牛皮的绳索套住,他有天大本事,也是不能反抗。
可谁知竟然被他用手给扯断了。
任盈盈心中忽地涌起一个想法,她知道云长空刚才看着她发狠,就是在看戏。他说蓝凤凰适才是帮了自己,也是真的。
想自己从小习武,好不容易练成一身武功,觉得不弱于一般掌门人,但与眼前这年纪相仿之人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远。
云长空“罗汉伏魔功”有成,身如铁石,与有防备的情况下,又岂能被不如自己之人封住穴道?至于蓝凤凰的迷药,他只吸了一口,虽觉眩晕,但真气一转就恢复如常了,铁链也锁不住他。
云长空一拂袖,坐在一张椅子上,目光投射在任盈盈身上,说道:“上茶!”
任盈盈先是一怔,继之一阵羞恼涌上心头:“他当这里是自己家了吗?”不觉狠狠地瞪了云长空一眼道:“你当这是你家,没有!”
云长空抿一抿嘴,又道:“那我饿了,请问任姑娘能不能上点酒饭?”
任盈盈气为之结,厉声喝道:“没有!”
云长空笑道:“好。”他缓缓起身:“我到你家做客,茶水没有,饭菜没有,反而被你捆起来训斥了一番!”
任盈盈冷冷地道:“怎样?你要报复吗?莫道你武功高强,本姑娘就是不怕!”
云长空摇头道:“你对我误会太深,姑娘身为日月教圣姑可以不讲理,我做人最讲理……”
任盈盈亢声叫道:“我就是不讲理,怎样!”
云长空微笑道:“你还真是只母老虎,我也实话对你讲,今日我是有所为而来!
第一吗,关于有人江湖造谣,我这人没脸没皮,只当清风过耳,可你不一样,好好一个姑娘家,被人以清誉造谣,我对你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惹出来的事,所以呢,准备来给你道个歉,用左冷禅的人头相赔,这事也就可以了了。
至于凤凰说,此事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我想了想,也就一清二楚。
无非是我在衡山城展露的武功太高,让很多人起了忌惮之心,比如左冷禅不敢明着为师弟报仇,只能移祸江东,放出这种不齿于人的手段,其实就是把握住了你的心理。
再则,就是因为你是任我行的女儿,东方不败十多年前,阴谋叛变,篡夺了教主之位,封你为圣姑,不过是安定教内人心。如今日月教的前辈元老死的死,退的退,他已经大权在握,你这个圣姑本就没了多大用处了。
他没杀你,一则有点故人之情,二来吗……”
说到这里,任盈盈、蓝凤凰、绿竹翁完全都已经愣怔住了。
一则云长空所言洞明一切,二来他们没想到云长空明明一直嘻嘻哈哈,此刻正经起来正经起来,却又不怒而威,别有一种慑人心弦的力量。
云长空微微一顿,接着又道:“所以左冷禅将你拉入这场局中,本身就是你任性妄为,广有传播,他知道这个传言可以奏效,所以你这种妖女偏激之中还透着一股羞涩的性格,若是不改,我还不是结束。”
云长空一派教训人的口吻,若是往常,任盈盈早就不依了,此刻已经被他镇住,竟然不发一语,只是静听。
云长空微微一顿,又接道:“而且也正是因为你魔教圣姑的身份,江湖上一说你我两情相悦,会沸沸扬扬,这始作俑者固然是我得罪的五岳剑派,可难道没有日月教中人推波助澜吗?我非常清楚,你下令诛杀那些传播闲言碎语之人,无非是自保罢了。”
蓝凤凰瞠目结舌道:“这你也能猜到?”
云长空朗声笑道:“凤凰,我凭良心说,这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阴谋,没有我不懂的事情,我之所以被你所擒,是你的容貌风华,让我心仪,所以你才有与我喝酒,给我下药的机会,若是旁人,我进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蓝凤凰点了点头:“你能杀我,我信了!可你当着圣姑说心仪我,我不信!”
云长空笑道:“为什么?”
蓝凤凰睁着大眼,笑道:“圣姑品貌胜我百倍,她都不能令你动心,我又凭什么?”
云长空微微摇头道:“我实话告诉你,圣姑之美,超绝尘寰,宛若仙子,只是……”
话犹未毕,任盈盈嗔声叱道:“我美或不美,与你无关,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