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不行吗?你们都是遭人算计,一条船上的人,干嘛打死打生的?
圣姑,你向来平心静气,怎么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呢?这还哪象你啊?”
此话一出,任盈盈竟而瞠目以对。
以她如此聪慧之人,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其中缘故,她也在问自己,为何在云长空面前如此失态?要说这人轻薄可恶,可她也不应该如此啊!
但任盈盈也想不通,当即恢复了之前端庄冷漠的姿态,说道:“凤凰,你记住,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越是有本事人就越坏!”
云长空听了,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蓝凤凰盈盈一笑,道:“你笑什么,圣姑这话说的没错,老实说,你究竟骗了多少相好!”
她眼见云长空武功高强,气度不凡,又潇洒英俊,自己都难以自持,更不知让多少女子沦陷了。
云长空笑声一敛道:“我没有相好,妻子倒有几个,至于说骗,那就是胡说八道了。我云长空骗天骗地,但从不骗女子感情!”
云长空在这方面向来坦荡,自然发自肺腑,毫无一丝做作。
但这内容却让蓝凤凰心中一紧,她们苗家女子都是一双两好。
任盈盈心中也好似被扯了一下,可她根本不明白为何如此。
蓝凤凰勉强一笑道:“你有几个妻子啊?不是骗人吗?”
云长空苦涩一笑道:“唉,几个你就别问了,但我要是想骗你,为何说我有妻子啊?”
蓝凤凰一想也是。
任盈盈冷冷道:“你听到了吗,他在女子中间左右逢缘,你还帮他?”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凤凰,这下你该明白了吧,正因为我老婆多,所以我最懂这位任大小姐的心思。”
任盈盈气道:“你少对我评头论足!”
云长空立意收拾任盈盈这个骄傲女子,自然是浑不在意,自顾自的道:“她丽质天生,这年纪本应该是活泼天真,纯朴无邪的姑娘,但在日月神教那种偏激乖张的教养中长大,而她更是被东方不败捧的高高在上,她手下一帮人都想从她手里得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更是对她毕恭毕敬,献媚邀宠,根本没有一点尊严可谈!
她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所以一直端着。
当然,类似她这种长相美艳端立的少女,一百个有九十九个都极为自负。哪怕面对心上人也是如此。
本质上觉得这天下男子,不管是风神朗爽,貌赛潘安,武功之高,冠绝群伦,还是人品之佳,天下无双,那也应该由她来挑。
而她更加不屑去追求一段感情,她得让那男子自己心里有我,才觉得更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我云长空呢,长的不丑,武功也还过得去,比大多数人要强那么一点,在江湖上也博出了一点名头,所以只要愿意,就有无数人赶着给我送美女金银,哪怕夜夜做新郎,对我也只是举手间事。
所以当我说任大小姐也只是一般,她心里就很不爽了,只是碍于身份强压怒火。
我又说她不足以让我动心,她觉得我伤了她一直以来极力维护的自尊。故而一反常态,失去了定力,哪怕我被捆住不能动,她也不顾自己日月神教圣姑大小姐的身份,要将我杀了!”
蓝凤凰与任盈盈都听的有些迷茫,至于绿竹翁心中暗叹:“此子当真了不起!”
他看着任盈盈长大,最了解对方心事。他明白云长空那是说的一点不差。
再则云长空佛门神功有成,穴脉早通无阻,外表观之宝光外宣,气朗神清,哪怕被五花大绑,也另有一股潇洒自如之象。仿佛这绳索他随时都可以挣开。
任盈盈胸口若小鹿撞闯,怦然乱跳,某种极其微妙的感觉顿袭心头,竟而莫明其妙的脸色一红,继之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强作镇定,缓缓道:“你以为你很懂吗!你只不过是自恃武功高强,却被我们女流之辈暗施偷袭所擒,心中不忿,为了找补颜面,故作聪明罢了。”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第一,我不是三岁孩子,斗智不斗力的道理我还懂,所以我被你所擒,这是我自己自找的,也是心甘情愿的,否则就凭你们可以拿住我?我早死了八百回了!
这不服从何谈起啊?
再则,我们不是敌人,纵然被你擒了,何以不服?
第三,云某卧在美人膝上,世人只有羡慕我艳福不浅,有何不服?”
任盈盈冷笑道:“呵呵,谁说你我不是敌人?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将我传的不成话,皆是因为你,我本就要杀你!
漠北双熊更是我属下,你竟然杀了他们,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要报仇!”
云长空淡淡道:“你口是心非不要紧,可你这话,却是将你自己瞧的低了,这样不好!”
蓝凤凰失笑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云长空淡淡道:“圣姑蕙质兰心,岂能不知武林争胜,勾心斗角?她要这么轻易上了嵩山派‘嫁祸江东’的恶当?那也太不成器了。还值得我跑一趟!她总不能是个草包吧?
那所谓漠北双熊之流,更加算不上什么下属,他们只不过是为了邀宠献媚罢了,至于是为了你圣姑,还是为了人家日月教,这不是很显